吃過飯,我收拾桌子,嚴默洗碗,我的心情就越來越好了,我喜歡這種平淡而有愛的生活,直到這一刻我才覺得嚴默是實實在在的生活在我身邊的人,而不是我永遠也抓不住的影子,直到這一刻我才有了居家的感覺。
“咩咩,還有什麼要乾的?”嚴默刷完碗撐著柺杖主動過來請纓。
“沒有了,”我衝他笑了笑,也收了手上的抹布,“再去睡一會兒吧,晚上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咩咩,”嚴默猶豫了一下才說到,“你下午要是不累……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請東北的姑娘們作證~
西紅柿炒雞蛋在東北話裡真的叫“西紅柿炒自己”,因為在東北話裡“雞蛋”也叫“雞子兒”和“自己”諧音(其實我老北京話也差不多這麼說,老北京話裡“自己”也叫“自己個兒”,所以很久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西紅柿炒自己”是北京話呢,直到看了一本書才知道了正解是東北話);關於西紅柿炒自己的另一種出處,則跟地域無關——說的是幾個客人到餐館吃飯,點了一份西紅柿炒雞蛋,但菜上來後發現裡面雞蛋太少,肉眼幾乎看不出來,西紅柿炒雞子兒遂變成西紅柿炒自己。
十年前作家張弛曾出過一本書就叫做《西紅柿炒自己》,是它給了我正解,而且那書裡面全都是吃貨們寫的段子,挺好的。
☆、第 145 章
天氣真的是熱了,車內溫度足足有26攝氏度!太陽從車窗裡照過來,曬得我的臉直出油,風衣袖子也不由得挽了起來,可是我就是捨不得把這件風衣脫下來,我剛穿過一次啊!
嚴默扭頭看了看我,不解的問:“熱啊?一會兒下了橋我把車靠邊停下來,你把衣服脫一件?”
“不要不要,”我搖著頭,“我不熱,趕快開吧。”
“不熱出那麼多汗?臉都紅了你。”嚴默更加奇怪了。
“你好好開你的車。”我嘀咕了一句,用手輕輕的扇著風,恨不得把空調開啟。可是我又不敢真的開空調,這空調一開嚴默肯定又得問東問西的煩人,這男人啊有時候永遠也理解不了女人。
好吧,其實我自己也不太理解我自己,為什麼偏要受這個洋罪;再看看人嚴默,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本來外套的那件新皮衣一上車他就給脫了,多瀟灑。
唉,我永遠沒有嚴默這麼瀟灑,我永遠都會思前顧後、顧慮重重;我承認自己是個死心眼兒的人,認誰的事兒八頭牛也拉不回來。
算了,既然學不會灑脫就別想了,我不如就舒舒服服的坐車、欣賞車窗外的美景好了。
不得不說外面的景色真的很美,好像只用了一夜,外面就千樹萬樹滿花開了,白色的梨花兒、粉色的桃花兒爭奇鬥豔。嗯,我把頭稍微探出車外使勁的吸了一口山區清新的空氣,感覺有甜甜的味道,真好!如果北京永遠都是這樣春暖花開的季節、如果北京永遠都不再下雨就好了!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和嚴默以後有錢了,不如搬去遙遠的撒哈拉沙漠好了,就像當年的三毛一樣;撒哈拉沙漠裡乾燥少雨,嚴默就不會再那麼痛苦的幻肢痛了。
接到我又想到了海子的那首詩: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訊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願你有情人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