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雙手也不由的摟住了嚴默的脖子,右腿頂上了他的左腿,我感覺我的小腹也被他硬硬的頂住了。
我們有多久沒親熱了?我想不起來了,這一陣子不是我忙就是他忙,我們能這麼聚在一起的機會真的是越來越少,少到幾乎沒有;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還生生被我媽給分開了。
於是我像頭野獸一樣對著嚴默撕扯了起來,而嚴默的整個身體則像是一團安靜的燃燒著的火一樣——對,就是一團安靜的火——雖然在燃燒,卻燒得小心翼翼的。
嚴默就這樣,雖然小心的避讓著我,可是他還是散發出零星的火苗子燒滾了我的身體,那零星的火苗,就好像要把我燒成灰燼一般。
我翻了個身,一下子把睡裙脫掉扔到了地上,接著便壓在嚴默身上,一把扯掉了他的最後防線,並用手撫摸起那個已然甦醒了的小傢伙。
我一邊啃著他的鎖骨,一邊用身體挑逗著他的熱情。我能感覺到,嚴默已經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可是突然間,還沒等到那個熱情的小傢伙找到家門,嚴默卻一把推開了我,然後用被子把我裹住,一邊往上提著內褲一邊喘著粗氣坐了起來。
“怎麼了?”我躺在那裡喘著粗氣,不解的看著嚴默。
“我去趟廁所。”嚴默說著便翻身跪在床上,越過我摸索著床下的鞋。
客房裡沒有獨立的廁所,嚴默如果要上廁所只能去客廳,所以他坐在床邊開始穿起了假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穿了半天他都沒找準接受腔的口兒。
這時候我也跳到了地上,撿起扔在地上的睡裙套好,接著攔住了嚴默拿著假肢的手,說到:“別穿了,我扶你去。”
他連殘肢套都沒有套在腿上,就慌里慌張的把假肢把左腿上頂。
“不用。”嚴默再次躲開我,說到,“你趕快回房間睡覺去吧。”
“怎麼了你?”我擋在嚴默面前,便看見他的胯|下鼓鼓的。
“沒事兒,趕快回去睡覺吧,太晚了。”嚴默試圖向我擠出個微笑,可臉卻脹得通紅。
“沒事兒?你不是有什麼病吧?”我說著,手就不自覺的向嚴默胯|下伸去。
“別動!”嚴默低吼了一聲兒,自己卻先不敢動了。
我再一次扯掉了嚴默那勞什子遮羞布,就看見那個小傢伙正張牙舞爪的站在那裡,蓄勢待發,一點兒不像有問題的樣子。
“你在幹嘛?”我小心的問嚴默,“為什麼……要忍著?你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嚴默看樣子很想把內褲提起來,可又不敢動的樣子,於是央求我:“咩咩,去幫我拿點兒紙巾過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類似於84消毒液的味道,並不好聞;而嚴默則衣衫不整的斜仰著躺在床上,一言不發;我更加莫名其妙,不明白我們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在一起,為什麼嚴默會突然中斷、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尷尬的場面。
他在我面前……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過了一會兒,嚴默終於好像打起了精神,起身收拾起這個狼狽的場面,然後低聲對我說了句“對不起”。
“你到底怎麼了?如果哪兒不舒服咱們明天就去醫院看看去,幹嘛要這樣?”我也終於恢復了正常,蹲下身去幫嚴默收拾整理著穢物。
“這是在你家,我不能。”嚴默只低聲說了一句。
於是我低聲的笑了起來:“那又怎麼樣?你以前沒在這兒做過還是怎麼樣?”
“對不起,我那時候混蛋不懂事兒。”嚴默終於把懸在腿上的假肢摘了下去,然後單腿跳著把用過的紙巾用另外的紙巾包起來,接著把那些穢物放到了他的褲袋中。
“您今天可真懂事兒!”我嘲諷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