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話中的促狹味兒,她羞惱地瞪著他。
“我們之間恐怕也沒有公事可談吧?”她不甘示弱地。
“那可不一定。”他說。
“什麼意思?”
“我想就長河集團的合作案,跟你討論一下。”
她一怔,“你跟長河集團的合作案,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想邀妳加入。”他說。
她驚疑地望著他,“你說什麼?”
“元那礙…”伊太郎見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太好,主動介入並試著緩和氣氛,“法嗣的意思是……”
“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她打斷了伊太郎,“他是來看我笑話,來羞辱我的。”
“元那,你這麼說真是太失禮了。”說著,伊太郎滿臉抱歉地看著法嗣。
法嗣的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你不過是為了再一次證明你比我行吧?”她眉心一叫,言辭嚴厲而激動地,“你已經贏了,為什麼還要到這兒來捉弄我?”
“我是真心誠意邀你一起合作。”法嗣平心靜氣,氣定神閒地。
看見他那一派輕鬆自在的模樣,她越覺有氣。
“我不需要你的施捨。”她悍然拒絕,“沒拿到這個案子,二條商事也不會因此倒閉。”
二條商事的營運一直維持相當的水準,她之所以在乎長河集團的合作案,不是為錢,而是因為他。
她想勝過他,她想從他手中搶到合作案,她只是想證明她可以、她行。
看她那麼兇悍且“不知好歹”,伊太郎皺起了眉頭,“元那……”
“爸爸,”她轉頭看著他,神情堅定地,“我不會跟他合作什麼案子,您也別再說了。”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元那。”這回,喚住她的是法嗣。
她恨恨地轉過頭來,瞪著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的他。
“還有什麼指教嗎?”她沒好氣地。
“既然公事沒譜,我們總該談談私事吧?”他撇唇一笑。
她一怔,“私……我跟你有什麼私事?”他那狡黠的笑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