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一般女子那般諂媚,反而是像一般顧客一樣雖然恭敬卻又有禮,這種女子,實不多見。
這日,含蕊又與正豪來到大漠孤煙,含蕊一進門,就吵著對小二道:“快,將你們新研發的菜色端出來,再叫玄姑娘來。”
小二一看來人,是老闆娘吩咐過好好招待的,所以不敢怠慢。
“客官,還是老地方,照您吩咐留著位子,小的這就去請玄姑娘。”
後廳內,靛琳正在寫著新的菜色。
“玄姑娘,吳公子請您過去。”
靛琳看了一眼。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寒輕嘟囔著嘴,有些不滿。
“小姐,你怎麼能拋頭露面呢,這個吳公子還真是不知禮儀。”
“寒輕,你還是太年輕,這人是柔然的可汗,我們怎能怠慢。”
寒輕的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寒輕看了不由輕笑。
“告訴你多少次了,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寒輕撅了撅嘴。
“哦。”
“不知兩位駕到,小女子有失遠迎。”
靛琳剛一進門,便被含蕊拉到一邊坐下。
“玄姐姐,這個菜叫什麼名字,真是人間美味呢。”
正豪呵斥含蕊。
“蕊兒,別不懂事。”
含蕊吐著舌頭坐到一邊。靛琳輕笑。
“不礙事,含蕊姑娘拌小廝雖然不像個樣子,但是做姑娘還是極漂亮的。”
含蕊又扎到靛琳這裡。
“是嗎,玄姐姐誇我漂亮呢。王兄,你聽見了嗎?”
正豪看著含蕊那麼高興便也跟著輕笑。
“不過,我猜玄姐姐一定是個絕世美人,怕因為相貌惹麻煩,所以才以輕紗蒙面的。”
靛琳面紗下依舊笑如春風。
“公主這話,我可不敢當,我並非驚世之色,反而是貌若無顏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罷了。”
含蕊到底涉世未深,不疑有他。
“對不起玄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靛琳見含蕊滿臉的難過,也有些不忍。
“以色示人哪裡能長久,我不是那種在意容貌之人。”
正豪見靛琳如此淡然,心中更為靛琳多加幾分。
正在這時,一紅衣女子帶著羽毛面具登上舞臺,大廳內馬上肅靜起來。女子身段苗條風騷,上臺自成一排風韻,盈盈開口道:“小女子問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