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青手臂一擋,攔住她的“鹹豬手”。
不過,說到撓人癢,鍾敘敘一直以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宿舍裡面有一姐姐,鬧鐘從來不管用,就是靠她充當鬧鐘四年如一日天天撓醒的。
誰說撓人一定要撓腋下?她指如疾風迅如閃電,轉攻湛墨青的腰部。
注意,是腰部!
她的手指剛在他的腰上使壞,他就受不了了,一把捏住不聽話的小手——
鍾敘敘臉上的奸笑在接觸到湛總殺人般熱烈而閃著波光的眼神後,瞬間變了。
她手忙腳亂:“那啥,我開玩笑,您別介意啊……”她慌不擇路站起來就要擺脫他的桎梏。
她此時穿的是一件淡粉的薄針織衫,溼溼的布料緊緊貼著身體,那顏色遇了水??????就跟沒穿一個樣,她穿的正好也是粉色內衣,除了上面的繡花已經清晰可見外,那顆紫色小葡萄也若隱若現。
湛墨青的腦中“轟”的一聲,抓著她的手一個用力。
“啊,湛墨青!痛!”她驚慌地望著他,使勁想甩開他的手逃開。
“現在想跑,來不及了。”他狠狠一拽,把她拉進水中,隨即俯身貼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
也許更不河蟹···
第二十章
湛墨青的腦中“轟”的一聲,抓著她的手一個用力。
“啊,湛墨青!痛!”她驚慌地望著他,使勁想甩開他的手逃開。
“現在想跑,來不及了。”他狠狠一拽,把她拉進水中,隨即俯身貼上去。
嘩啦一聲,她還沒有喊出聲,立刻被漫天而來的泉水包圍,嗆人的硫磺水從四面八方湧過來,似乎要湧進她身體深處去,電光火石間,她只來得及緊緊閉上眼睛,他溫熱的唇已經糾纏過來。
“唔!”
她不能呼吸了,四周全是水,水,水,還有他猛烈得要燃燒起來的吻,雙手攀上池邊的大石,她掙扎著要站起來,但是在他來勢洶洶的攻擊下於事無補,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如此弱小,此刻,他主宰著她的一切。
他的舌尖已經迫不及待地進入佳境,追逐著她的丁香,感覺到她的抵抗,他緊緊抓住她的雙手,一面發狠般加深了這個吻,甚至是啃咬著她,不給她留下一點喘息的機會。
鍾敘敘被他的扣著困在水裡,被缺氧和迷亂的氣息衝擊得頭昏腦脹,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哼叫,悉數被他吞沒。她努力擺動雙腿想踢開他。不滿她的舉動,他腰身一抵分開她亂晃的細腿,再擠進去,兩人真正地貼合無垠。
恍惚間,鍾敘敘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昏倒,意識漸漸抽離,她的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氣,她從沒意識到這個會包容她取笑她的湛墨青原來也有這麼強,這麼粗魯的一面。
她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腦袋裡一片混沌,只能緊閉雙眼仰頭承受他厚重的吻,和他鋪天蓋地的力量。
湛墨青敏感地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他鬆開緊緊鉗制住她的手,撫上她的肩,輕輕一扯,薄薄的針織衫便掉落下來,露出她珍珠般晶瑩圓潤的面板。他溫柔地在她的肩頭來回摩挲,嘴上的力道卻不減分毫。
肺要炸開來,她想,我也許就要死了吧,死在這樣旖旎至極的情膩之中。
最後那一霎那,湛墨青終於把她從水中抱起來,放置在岸上,她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氣,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抱歉,敘敘。”湛墨青的眼睛裡散發出一種光輝,就像被雲紗遮住的月亮的光,清韻卻又迷離。
他開始解她的扣子。一粒粒小小的圓圓的貝殼釦子讓他很費勁,控制不住力道的時候,他扯掉了好幾顆。鍾敘敘心裡這時才感到害怕,她嘴裡不住地嗚咽,舉起軟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