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夕顏還是沒有回來夏至差了滄紅去長寧宮得到的回答是貴妃娘娘早離開了夏至著急差了禧月宮眾內侍出宮尋找卻怎麼都找不到。
眾人皆一副焦急的模樣連長寧宮的榮嬪都趕了過來都在屋裡等著夕顏。
一直到過了晌午夕顏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踏進禧月宮她渾身溼透髻散亂傘也丟了。驚的夏至滄紅忙上前將她扶進屋子手忙腳亂的為她梳洗更衣。
等她渾渾噩噩的被擺弄完畢在桌前坐下榮嬪才坐到她身邊。用手碰了碰她地手臂“你今兒是怎麼了?”
夕顏有些茫然的看她一眼。彷彿面前的榮嬪是一個完全陌生地人她幽幽嘆口氣起身到床上躺下也不招呼榮嬪自顧自拉過被子。
榮嬪也不惱。她上前拉住夕顏的手想拉她起來卻在接觸到她地手掌時觸手的高溫嚇了她一跳“夕顏你燒了。”
夕顏睜開眼反手握住榮嬪的手目光期盼的盯著她的眼“姐姐若我有不測。請你一定善待我地兩個孩子。”
“傻瓜你說什麼呢”榮嬪拍拍她的手。“別擔心我去找司徒先生來。”
夕顏搖頭。長長的嘆口氣。“司徒先生不會來了。”
榮嬪一驚問道:“怎麼就不會來了呢?是不是又出去雲遊了?”
夕顏向她笑笑。“也許吧我到希望他此刻真能無牽無掛的四處雲遊不用再回到這個大牢籠中來了。”
“妹妹別多想了”榮嬪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好好養好身子才是主要我去找御醫來。更新最快。”
說罷也不管夕顏反應忙吩咐了內侍回了皇后請御醫前來。
等御醫趕到夕顏已經陷入了昏睡御醫很快把了脈直說是感染風寒吃過藥便好了。
榮嬪在她床前坐下注視著她的睡顏這幾個月以來夕顏瘦了許多許多嬌小的身軀隱在寬大的宮袍中越顯的瘦弱彷彿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跑似地。
經歷了那麼多事以後才明白在宮裡夕顏才是真正關心她的人。
一直以來她總認為後宮是一個隱形的戰場這個地方充斥著爭鬥與殺戮相互間猜忌和傾軋已經是家常便飯從沒想過冰冷地後宮之中還能有如此溫暖的一角能夠容納她疲累地心讓她遠離那些是是非非做回原來地自己。
榮嬪伸手為她理了下鬢間的碎夕顏就這麼幽幽轉醒。“你醒了”榮嬪伸手探向夕顏地額頭火燙依舊她取過床畔矮几上的白瓷小碗碗中的湯藥猶在冒著微微熱氣。
“喝藥吧”榮嬪為她將枕頭豎起靠在身後將碗遞過去。
夕顏接過碗的手有些微的顫抖一碗藥遞到面前便停住望著褐色的湯藥夕顏的淚緩緩低落。
“怎麼了?到底生了什麼事?”
夕顏抬起含淚雙眸望著面前的榮嬪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心中百感交集榮嬪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如今換她來一一走過。
“司徒先生將皇上賜的金牌還回來了”夕顏整理下思緒終於開口“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司徒先生他說他要走了離開京城再也不回來。”
“為什麼?”夕顏深吸幾口氣顫著聲音說道:“我的父親大曜國的杜相國因為裡通外國的罪名被抓了起來司徒先生原本是受了父親的囑託才一趟趟進宮照顧我如今父親獲罪他也不想再呆在這兒了。”
“他倒是看的清楚一走了之。”榮嬪一聲冷哼讓夕顏連忙解釋。
“不是的先生不是這樣的人他是因為實在很失望才離開的”夕顏嘆口氣“先生方才與我談了很多他告訴我父親一案的主審是刑部尚書劉武。”
“他?皇后的父親?”
夕顏點頭“劉尚書與父親一向政見不和司徒先生說父親當上相國後劉尚書便頗多腹誹因為我曾被擄去北辰國所以劉尚書便因此屢次表露對於父親身居相位的不滿但都被皇上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