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進來吧。”張德抱著幾本醫書推開房門,走了幾步進去後看見閔政浩與今英還站在門外,不耐煩的開口道,“你們還傻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進來把門關上,想凍死人嗎?”
“首醫女,你在跟誰說話,有人來了嗎?”裡面是長今的聲音。
閔政浩先讓今英進屋裡去,自己隨後進入把門帶上。
長今正在抄錄病症的毛筆掉在桌子上,直直的看著今英,眼裡水汽不斷的堆積。
怎麼了?張德看看長今,再疑惑的看看今英閔政浩,氣氛詭異的讓她不知道要不要開口打破這份沉寂。
“你說什麼,她就是今英?”
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後,張德指著今英對長今大叫。閔政浩眉頭皺起,略帶不滿的看了張德一眼。
長今又哭又笑的點頭,拉著今英的手不放,原來今英沒有死,手裡的溫度是熱的,真是太好了,她高興的想要跳起來,這是這麼多天來唯一的一個好訊息。
互相傾述了分開後的事情,等大家的情緒穩定下來了,閔政浩才上前拍撫今英的肩膀,提醒她要注意身體,與今英約定酉時(17點~19點)前後就來接今英下山回家。
“王上的病薄日誌中記載了,王上時常會患有風寒,偶有小傷也極不容易好轉,而且肝臟不好。”長今拿著病薄日誌指給今英看,張德站在一旁眼神複雜的看著今英不語。
“那你找到病因了嗎?”今英從長今手上接過那本病薄日誌,細細的翻看著。
“長今,我有一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你。”鄭雲白推門進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今英。
“好久不見了,大人。”今英起身向鄭雲白點頭行禮。
“今英,你怎麼會在這裡?”鄭雲白見到今英一愣,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了,而後想到今英已經嫁給了閔政浩,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恭喜你呀。”
今英站在那裡默默點頭,自從上次聽到鄭雲白的心聲後,今英對鄭雲白心中就有了一份愧疚,只是感情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測,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給了閔政浩,對鄭雲白的情意唯有默默的記在心底。
“喂,大人,你不是來說什麼壞訊息的嗎?怎麼見到別人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啊!”張德出語諷刺道,她就是看不順眼鄭雲白看今英的眼神,刻意打斷他們之間的氛圍,原來人家早就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沒有死,而且還嫁人了,虧她還在暗地裡為他擔心,人家卻痴心不改,真是可笑。
“哦,”鄭雲白看了張德一眼,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掩飾的咳嗽一聲,“是這樣的,內醫正大人已經判定王上得的是狐惑症,開出了甘草瀉心湯,結果王上雖然人甦醒了,但是卻失明瞭。”
“怎麼會這樣?”長今低呼,“肝輕溼熱的症狀明明應該用龍膽洩肝湯,不能用甘草些心湯。”
“怎麼,長今你已經找出病因了嗎?”
“沒有,但是,我們找到幾個與王上症狀相同的病患,在他們身上進行了驗證,那些病患的病症都得到了好轉。”長今喃喃的道。
“是這樣沒錯。”張德補充道。
“那你現在還有把握治好王上的病症嗎?”
“我,沒有把握。”長今低下了頭,內醫正大人已經治療過了,她不知道王上的病情還會有怎樣的轉變。
“其實長今,既然你們找到的方法已經在病患身上得到了印證,你大可以放手一搏,你的醫術已經有了很大的精進,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呢?”今英看著長今,鼓舞到,她相信原劇中的長今可以治好朝鮮王上的病,現在的長今也一定可以,長今她從來都是一個認真努力的人。
長今仍是低頭不語,張德卻是忍不住開口了,“說的好聽是放手一搏,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