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問題。”
“那為什麼每次團戰我們都因攻擊不足,落在下風,打得這麼辛苦呢?”
紀南棠以炭條敲了敲那張紙:“那是因為你們沒有發揮出這個陣勢應有的威力。你來看。長牌、藤牌之後。應有三名長槍手和兩名短刀手,最後一位,乃是一擊必殺的擲矛手,像我剛才同你說的那位汪先生,來站這個位置便最好不過。”
紀南棠介紹的這個八人軍陣,在迎敵時可以根據需要由縱變橫,又可分化為兩個、三個小隊,這正是他在兩軍交戰的生死場上。以不知道多少鮮血換回來的寶貴財富。
文笙聽得入了神,若將這個陣勢套用到自己八人身上。那又不止是紀南棠所傳授的這幾種變化,因為樂聲在他們這些樂師手裡,可謂是變化多端,可長可短可投擲,非是一種武器可以形容。
譚三先生這一隊全都是高手又如何,只要這個大陣能順利運轉起來,他們每一個面對的都將是文笙這邊數人的配合。
這比譚四先生的絕技更叫人難以對付。
突然之間,文笙就對明日的團戰充滿了信心。
“呆會兒忙完了正事,將軍若是有暇,我們全隊想去平安胡同就這個陣勢詳細討教一番,不知方不方便?”
“歡迎之至。”紀南棠痛快應道。
這時候,同樂臺上的最後一局也塵埃落定,譚三先生所率的隊伍同樣是連下三局,戰勝了危星劍、費長嵐等人。
因為還要等著恭送建昭帝回宮,玄音閣的樂師們沒有即刻散去。
建昭帝由譚老國師和諸位大臣們陪著說話,一時似乎無意起身,在場的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他在等什麼。
時間不長,秦和澤帶著幾個手下匆匆趕回,手下親隨散開傳令,他則去到建昭帝跟前稟報了一番。
就見建昭帝臉色突變,站起身,怒氣衝衝而去。
誰也沒想到,一直看上去沒什麼精神,老態盡顯的建昭帝突然走得飛快,內侍一溜小跑趕著喊:“萬歲爺起駕!”
突然的變故叫文笙心中一動:這一番順藤摸瓜沒有白費,看來是有結果了。
果然,秦和澤的親隨很快將訊息傳到紀南棠這裡,而那邊,譚三先生、譚四先生兩隊樂師已經出發了。
莫怪這麼多天,各個衙門數不清的差役在街上忙活,兵馬司更有數萬人馬幾乎將奉京城翻過來也沒找著這幫刺客,他們太會躲了。
他們藏身的這條街道,文笙印象很深。
緊挨著英臺大街的青雲大街,這條街上有大皇子楊昊御的一處私宅,那是麗姬香消玉殞之所,就連她自己也險些喪命虎嘯臺。
刺客們呆的這座宅子離楊昊御的私宅不遠,宅子的主人姓潘,正是大皇子的心腹幕僚。
你說搜城的時候誰能想到,又有誰會特意去搜這位潘先生的宅子。
潘先生名叫潘英範,在出事之前便已抱病向楊昊御告假了,楊昊御曾派人去探看過他,據說他看上去形銷骨立,確實病得不輕,故而楊昊御就把他丟在了一旁。
出事時潘英範不見影,也沒人往他身上聯想。
若不是這些刺客疏忽大意,今天跑出來看建昭帝死了沒有,也不會露出端倪。
文笙悄悄和卞晴川、譚瑤華等人通了個氣,旁人應該都沒什麼,她主要是擔心師父有旁的想法。
不過卞晴川很痛快,聽說眾刺客已經在青雲大街被朝廷的重兵重重圍住,只等玄音閣的樂師們到場便要發動攻擊,叫紀南棠的親兵帶上他的戰鼓,即刻出發。
不為別的,在他心裡,建昭帝父子雖然忠奸不分,死不足惜,刺客卻是無惡不作的江北賊。
對於這些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至於那張寄北,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