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神sè,道:“那是自然,我先祖昔rì何等輝煌,統世間萬妖而為妖王……”一句話卻不小心便透露了自己的真身,不過對於張晨風來講,妖就是妖,是什麼妖並沒有什麼區別,因此也沒有在意。
“原來所畫的是你先祖……那這幅畫,又是誰畫的?”每一個地界都必定有個一個掌權者,既然有妖怪,自然會有妖王。張晨風對於這並不感興趣,在他心裡,能畫出這幅圖的人才是真正高手。
“這幅畫自然是我先祖自己畫的,別人又有誰能畫的這麼氣勢!”
“哦。”張晨風微微揚頭,對這個劉豔華的先祖頓時充滿興趣,問道:“你祖先這麼強的氣勢,為天下妖王,想必有著傳奇般的故事吧?”
一般人說到自己先祖的光輝事蹟時都會大加宣揚,張晨風甚至已經做好了聽長篇大論的準備,不料劉豔華卻只說了兩句:“先祖倒無什麼曲折故事,只是出山跟太上老君打了一場不分勝負,回到妖界後,便無妖不服,尊先祖為王。”
故事簡單而且明要,張晨風自然想象得到,那一仗想必是轟轟烈烈,能跟太上老君打個平手的人,自然沒有妖怪敢不服的。
“可惜先祖為王不過一年,便在此畫下圖樣,留下一句‘無敵天下’的嘆息,從此便消失無蹤,我孔雀一族從此……”話說到這裡,劉豔華黯然收口,微微搖頭嘆了口氣。
張晨風眼光閃閃,照劉豔華之說,那或許當年那位妖王的一身本領怕是都藏在了這圖樣之中,他畫下圖樣想留與後人,可惜後人卻不懂他的意思,又或者後人雖然懂他的意思,卻不能懂這畫。
張晨風自從張羽心告訴他,他所胡思亂想出來的東西其實是世人夢寐以求的上乘法訣,又在周星劉豔華身上證實了這點之後,對於自己的聰明才智那是極度自信。此刻聽劉豔華一說,立即來了jīng神,心中決定要將這幅畫研究透徹,一如研究道德經。
看張晨風還痴痴的望著那壁畫,劉豔華頗感奇怪,問道:“怎麼了麼?”
“哦,沒什麼,只是對你祖先很是敬仰。以後我能天天來參拜麼?”張晨風並沒有說出自己看破的玄機,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或許是為了將來給劉豔華一個驚喜,又或者是不想讓劉豔華知曉自己的超高智慧,畢竟在張羽心面前他已上了次當,眼前劉豔華雖然兩年中沒對自己起什麼歹意,但誰能夠知道將來如何呢。
對於別人敬仰先祖,提出要來參拜的請求,劉豔華自然不會拒絕,點頭道:“當然可以。”
於是從此,張晨風在洞內不會再無所事事,一待劉豔華練功時,他也不會只在那裡無聊意yín,而是面對著那壁面呆呆出神,便是在深夜入夢時,也是在思考著這一道一道線條之後的含意。
這壁畫雖然難懂,但在張晨風眼裡,卻還是比不上道德經那麼深奧。想那道德經,幾乎每句話都能讓張晨風有所領悟,那五千字居然能讓張晨風領悟出數百種的修練之法,可知其不愧為道教至寶。
這壁畫雖然每一道線都充滿霸氣,但張晨風卻始終不能把握此中的秘訣,偶有靈光閃現時,也不過是觸到了冰山一角而無法自成一體。
花了三個月時光,張晨風大體上終於摸清了這畫的本質。
如果說將修道也如武術一樣分為內功、外功兩派的話,那道德經無疑便是內功之祖,張晨風從道德經上所悟的,自然也皆是以修身養xìng為主的道法,引天地萬氣為已用,強調增強自身的體質,進而超越凡體,飛昇為仙。
而這壁畫卻無疑可以算是外功,它並不是指點你如何增強自身體質的功法,而是如何更能激發本身有限的能力,進而達到一種瞬間強化的效果。
毫無疑問,這壁畫上的功法,怕是跟那個先前張晨風所用的“jīng血聚元”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