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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老夫可否舔著臉拼個桌?”老者站到四人桌邊之後,開口問道。
“自是可以。”正在吃飯的葉墨抬頭一看,見一個穿著普通的老者站在桌邊。雖然大廳還有些空位,但葉墨葉墨多想,只以為這老者身上的錢不多了,就答應了下來,並且將葉缺拉到自己旁邊坐下,給老者和童子留下了一邊位置。
“小二,再加兩個菜,續一壺茶。”老者和童子坐下之後,葉墨便衝著小二喊道。
“這怎使得?老夫舔著臉拼桌本就佔了便宜,怎能還勞幾位破費?”老者一聽葉墨要加菜,立刻便拒絕道。
“沒事的,老人家。只是我們幾個不喝酒,沒有要兩壺酒,還望老人家不要見怪。”葉墨連忙說道,開玩笑,自己的思想品德那可是相當過關的,前世雖然說不敢在大街上扶跌倒的老人家,但在公交車上也是經常讓座的。現在的人更加淳樸,請個老人家吃頓飯怎麼了。
“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至於酒嘛,老夫也不是好酒之人。”老者也沒過多的糾結這事,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當是如此。”葉墨見老者答應下來,也是應了一聲。
“幾位聽口音不像是本地的,是來走親戚的?”老者又問了一句。
“我們打算前往洛陽,路過此地。”葉墨也沒有隱瞞什麼,直接便將此行的去向告訴了老者。
“洛陽?幾位如果不是有要事的話,洛陽不去也罷。”聽葉墨這麼說,老者也是回了一句。說了這麼一句之後,老者也是頓了一下,心想:今天是怎麼了,突然想跑過來和別人拼桌不說,還讓別人不要去洛陽,難道今天中邪了?
聽老者這麼說,葉二、葉三沒什麼想法,這兩人只知道練武保護少爺,其他的連為什麼去洛陽都不知道,倒不是葉墨不和他們說,而是說了他們也不會管。但葉墨和葉缺不同,葉墨就不說了,穿越黨一枚,知道未來的發張趨勢。葉缺跟著葉墨這久了,也聽了葉墨講過不少天下大勢,自然也就知道這句話有多麼大的能量。
“請老先生示下。”葉墨突然站了起來,對著老者行了一個禮,說道。
老者盯著葉墨看了一陣,葉墨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著老者,滿臉的真誠。別看葉墨表面上面不改色,其實內心卻已經風起雲湧了,能看出這天下大勢的老者,能是普通人麼,吃個飯就碰到牛人啊!
“也罷,老夫就和你講幾句。君主不君,臣子不臣;宦官亂政,外戚奪權;四世三公,袁家必反;天下大勢,群雄混戰。”老者思慮良久,這才小聲的對著葉墨說道。
聽老者這麼說,葉墨真真是嚇出了一聲冷汗。這四句話,前兩句是現實擺出來了的,但後兩句可就不簡單了,看出天下大勢會變為群雄混戰謀士在這個時代估計不在少數,但是連袁家必反都能看出來,這就不簡單了。葉墨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大腦在飛速運轉著,想要將記憶中的那些個牛人和這一位對上號。
就這時,葉三突然開口對著葉二說:“這個老頭真厲害,連這個都能看出來,都快趕上咱們家少爺了。”
老者聽到葉三這麼說,也是動作一頓,神色一凜,站起身來,對著葉墨行了個禮,問道:“老夫眼拙,不知這位怎麼稱呼?”
葉墨瞥了葉三一眼,但也沒說什麼,站起來回了一禮,這才回答道:“小子葉墨,見過老先生。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
“原來是葉公子,老夫賈詡,失敬失敬。”賈詡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在打鼓:葉墨,葉家的?沒聽過呀!
葉墨聽老者說出自己的名字後,那時差點沒坐地上去,連忙有行了個大禮,道:“原來是賈文和先生,久仰大名,未能得見尊榮,今日得償所願。”
“你聽過老夫的名號?”賈詡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