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防備的謹慎,而是有些擔心做錯什麼的謹慎。
可是謹慎什麼啊謹慎,明明她什麼樣子他都已經見過了。
像剛才,他問,想我了?
這種問題就像她平時和金基範他們之間的打趣一樣,應該馬上就回答的出來,有什麼好考慮的。可是偏偏她就考慮了,考慮的答案還真是。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對勁,這不對勁持續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只是不去思考裝不知道而已。
她裝了這麼久,真相卻在他們分別大半個月後,在她聽見了他的聲音之後,突然就凸顯了出來。
之前她在保姆車上有過一個念頭。她覺得日本真是個討厭的國家,因為她在乎的兩個男人現在都待在那裡。
有了對比似乎更加明顯,現在,她思念貹賢哥更多。
她對貹賢哥,說yy是有點過了,但的確比以前多了一些遐想。
安妮揉了揉太陽穴,這個認知讓她有些無法直視,無法直視貹賢哥,也無法直視自己。
對朋友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