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能說他絕情,只能說這女孩遇人不淑。
“她是第一個遇害人,我們必須要對她深入調查,上面不准我們走大路,我們就走捷徑,捷徑走不通,我們就番強。”
對著齊思昊壞壞一笑,“辦案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因為犯人也是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接踵而至
這棟別墅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所有的傢俱都有一層薄薄的塵土,但好在沒有什麼被挪走的痕跡。
兩個人帶上手套細細觀察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不敢貿然下手,畢竟撬鎖進門這件事,不被知道最好。
喬初初用心的看著牆上的一幅畫,看來主人的品味不錯,不是老學者的書法國畫也不是一般女子會掛出來的網路列印圖,而是貨真價實從歐美拍賣來的風景油畫。
看這挑選品味,主人定然也是懂得畫畫。
小心的翻看了一下電視機下面的抽屜,原本想要推上的手生生頓了一下敏感的低頭看了一眼佈滿灰塵的空抽屜,手指在角落裡摳了兩下。
看清手裡的東西,她也顧不得關上抽屜,匆匆忙忙往樓上跑去。
主臥裡洗手間的生活用品還沒有被撤掉,看來是那市長怕被人抓住把柄乾脆把這別墅棄置了,她管不了這麼多,拿過漱口杯裡的牙刷仔細聞了聞。
想了想,她又跑到臥室的大床旁邊,細細的翻著每一個抽屜。
齊思昊怕她惹事緊跟著她上來,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她半趴在床邊,短裙下面若隱若現露著她的大腿,他立馬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可是喬初初完全不在意他在想什麼,只是一心一意也不怕髒的從床底下抹了一把又一把,看不下去的齊思昊過去把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力度角度正好的遮住她的下半身。
“齊思昊,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避孕套?”
她雙手小心翼翼的捏著一些東西,顧不得自己身上剛被披上的外套掉在地上,緩緩的站起來,“是冰毒。”
她一字一頓的看著他說,“夏冉吸毒。”
齊思昊驚訝的看著她手上夾雜在灰塵裡的結晶顆粒,拿過來仔細揉搓幾下深深聞了幾下,他也確定,這就是冰毒。
“電視櫃下面的抽屜是空的,但是裡面的卻又少量的白色絨毛,可見這個抽屜原本應該是有東西的,於是我發現很少的結晶,但礙於夾縫裡的東西我捏不住,”她走到巨大的衣櫃面前,“吸毒的人一定會把毒品放在最接近自己最隱蔽的地方,只能是她的床邊。”
聽著喬初初的推理,他自然而然的接下去:“而犯了毒癮的人在慌亂之中很容易在她不注意的地方留下痕跡。”
滿意的點點頭,她動手開啟了衣櫃的大門,“沒錯。”
“你看她的衣櫃,作為市長秘書,工作時間必然是不能穿這些暴露的短裙的,再加上她能接觸到毒品,她一定經常去夜店這些地方,畢竟是秘密情人,愛情得不到滿足,包養者又要時不時回到本家安慰髮妻兒子做出一副好男人的假象,這種時候她就會去那種喧鬧的地方滿足一下內心的空虛。”
聽她的分析,齊思昊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的形成一個具體的形狀,就好像有一雙手在撥開重重迷霧給他一條若隱若現的道路。
看見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喬初初自信的笑了笑,“根據你們給我的案件記錄,夏冉受害的時候衣著顯然不符合她的工作要求,我們可以這樣想,她根本不是死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而是從夜店回來的路上。”
只不過兩條路線恰好重疊,兇手用這一點來混淆視聽而已。
金手指點開她的思路,面前這個笑意盈盈的女人給他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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