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原來是個沒混過社會的雛兒啊!長得倒還挺俊,哥哥我來摸——”
小鬍子上前兩步,伸出右手就想來摸蒲英的臉。
蒲英左手一架,將他的手格擋在外,加重語氣說道:“你聽著,馬上把錢還給大娘,把錢包也還給前邊的那人,然後你們三個再到公安局自首——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哦?哈哈哈!”小鬍子被蒲英的“狂言”逗樂了,真以為她是個啥也不知道的天真學生妹,流裡流氣地說:“好啊,別客氣!千萬別對哥哥客氣啊!”
說沒說完,他雙臂一環,就要上來抱住蒲英。
不料眼前突然一花,右手腕傳來一陣劇痛,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身子已經轉了個180度跪倒在地,右臂被反剪在背後,並且痛得哎喲哎喲地叫起來。
周圍的人,包括還在車廂前面的小鬍子的同夥都看呆了,不明白他是怎麼栽的。
“你讓我別客氣的!”蒲英冷冷地說。
她俯身將掉落在過道里的布包撿起來,遞給了老大娘,“大娘,您看看,錢有沒有少?”
“……誒。誒!謝謝姑娘!”老大娘愣了一下後,才驚喜地接過包,翻看起來。
小鬍子使勁掙了一下,發現身後壓制的力量很大,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右手腕也疼得厲害,似乎是斷了——其實只是脫臼。
他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也來不及去細想這個“學生妹”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一心只想找回這個場子,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幫忙?”
“哎。來了!”光頭鬆開了丟錢包的乘客,對長髮男說:“走,一起上!”
長髮男搖搖頭。沒有動。
光頭只得一個人向後車廂走來。
車上乘客們的目光,都緊張地在他和蒲英之間來回巡視,暗暗為蒲英擔著心。
他們都沒看清楚蒲英是怎麼動手的,所以也搞不懂這個看上去斯文秀氣的年輕女孩,怎麼能把一個青壯年小混混制服?——也許她剛才是碰運氣撞上的吧?
現在又來了個一看就很兇悍的光頭壯漢。這個見義勇為的姑娘一個人能對付嗎?
蒲英卻好像一點不擔心,反而轉頭問周圍人:“誰有繩子?借用一下,我得把他捆起來!”
沒人敢答她的話。
那老大娘大著膽子說:“姑娘,你捆他幹啥子?”
“當然是送公安局了!”
“算了算了,姑娘!這種人惹不起的。我的錢也沒給他們搶走,你就放了他吧?”
蒲英皺著眉看向老大娘。不相信還會有人這麼糊塗——這不是姑息養奸嗎?
而且,他們已經盯上了你的錢,還能放過你嗎?
光頭已經走近了。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禁吼了一聲:“誰綁誰還不一定呢!”
他猛衝過來,一拳對準蒲英的面門,直直地打過來。
拳頭呼呼帶風,看上去力量很大!
蒲英不慌不忙地飛起一腳踢在小鬍子屁股上。將他像個皮球似地踢向光頭腳邊。
光頭的下盤被小鬍子一絆,身體自然地向前撲倒。
蒲英已經緊跟著上前一步。雙手抓住他右臂的手腕和肘關節,一拽一擰,“喀嚓”一聲——光頭壯漢的肩關節被蒲英摘了下來,整個右臂都痛得抬不起來了。而且他和小鬍子撞做了一堆,分別牽動痛處,都躺在過道里哀嚎不已。
“好!”車廂裡響起了叫好聲。
這時候乘客們總算看出來,這個清秀女孩是有真功夫的,也不禁為她漂亮的身手叫起好了——只是那聲音還有點壓著,不敢放開。
長髮男見狀,鬆開了一直被他夾持著的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