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大門的!”賢王妃仰著頭,拿鼻孔看著季雲舒說道。
季雲舒一下子明白了付景蕭那麼良好的自我感覺是哪裡來的,原來是打這賢王妃這裡遺傳的。
只是季雲舒還沒有多少想法,賢王妃就上下打量了季雲舒一眼:“打扮得這麼寒酸,還以為自己是哪家的丫鬟?這麼小家子氣沒有一點大家風度,真真夠給你們相府丟人的。”
季雲舒真是醉了,她,打扮很寒酸嗎?不就是沒有首飾嗎?小家子氣?看了看賢王妃和賢王郡主,她好像是真夠寒酸的。
“個人習慣罷了,至於給不給相府丟人,相府自有爹爹和夫人定奪,就不牢王妃費心了。雲舒只不過剛剛及笄,還沒有大婚,打扮得素淡一點也無可厚非,只要是符合自己身份就好,總好過一大把年紀了,打扮的和個花孔雀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把年紀出來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季雲舒自認為不是一個喜歡逞口舌之強的人,但是這是她和賢王妃的第一次見面,要是落了下風的話,以後的日子恐怕更加難過。
況且她也沒說錯,這賢王妃少說也快四十歲的人了,穿著一件枚紅色繡百花的長裙,外邊是深紫色的罩衫,臂上還有著大紅色的披帛,這不應該是新婚少婦的打扮麼?
這賢王妃不喜她,她也沒必要去討好她,索性將話說明白了,讓這賢王妃知道她也不是吃素的,以後少找她的麻煩。
“大膽季雲舒!你如何和母妃這般說話?”賢王郡主忽然柳眉倒豎,看著季雲舒厲聲喝道。
“我沒有指名道姓說是誰,王妃和郡主何必著急著對號入座?”季雲舒似乎是不氣死人不罷休一般。
“真是好個季雲舒!脾氣真是大的可以!我覺得我賢王府倒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賢王妃伸出手指著季雲舒,長長的鎏金點翠護甲在季雲舒眼前晃啊晃。
“我不喜歡別人那手指著我。”季雲舒依然帶著淺淺的笑意,伸手隔著帕子隔開了賢王妃的手,“王妃此言差矣,雲舒倒是覺得是賢王府門楣太高,雲舒入不去罷了。”
賢王妃和她的一雙兒女都不喜她,她倒是不知道了,她什麼時候這麼招人嫌了?難道他們只是看臉?
唉,這個看臉的世界。
季雲舒幽幽地嘆了口氣。
“母妃何必多費口舌,饒了大好的心情豈不是不值?聽說一會兒會有淨一大師講經,我們求完平安符也趕緊去看看吧。”賢王郡主十分嫌棄得瞥了一眼季雲舒,對著賢王妃柔聲說道。
賢王妃冷哼了一聲,朝著金盆伸出了自己金光閃閃的爪子。
季雲舒水眸一縮,看著賢王妃的目光凌厲了幾分,也朝著金盆伸出手去,速度極快,荷包轉眼間便到了她的手裡。
“季雲舒,你好噠的膽子!”抓了個空,賢王妃怔了片刻,回過神來之後超著季雲舒吼道。
“這慶光寺將就的是先來後到,雲舒就算是與王妃同時到來,後來的時候也是各憑本事,王妃比雲舒慢了,這東西自然是雲舒的了!”季雲舒毫不畏懼,比這賢王妃還要不講理的人她見多了,比她身份高的她也不是沒得罪過,何必怕了她?
“真是巧言善變!”賢王妃極為嫌惡的看著季雲舒,“一句話,你給不給本王妃?”
季雲舒沒有說話,只是一動不動地盯著賢王妃,正當賢王妃被她清冷的眸子看得有些發毛要說什麼的時候,季雲舒開口了。
“給。”
賢王妃不屑地笑了一聲,她就知道,一個小小得丞相之女還能和她鬥不成?
得意地伸出手,等著季雲舒將荷包恭敬地交到自己手裡。
賢王郡主也冷笑一聲,和賢王妃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
“才怪!”接著,季雲舒輕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