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間最苦的刑罰一般。
季雲舒揮著鞭子,有些無奈,賢王郡主,你這麼浮誇真的好嗎?
打了幾鞭子,季雲舒停下了身形,將鞭子甩在了捂著胳膊的付靜晗面前。
“賢王郡主,此事權當是一個教訓,你要知道,我季雲舒不是好欺負的!”季雲舒走進付靜晗,低聲說道,成功看到了她變得死灰的小臉。
付靜晗狠狠地等著季雲舒,一雙美目中透露著極為的不甘心。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那個女人給我拿下!”一直在壁上觀火的賢王妃也失去了鎮定,見到自己的女兒被打了,厲聲朝著一邊的隨從吩咐道。
季雲舒給了賢王妃一個“我不介意把這些人全費了”的表情。
賢王妃自然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沒有被季雲舒的眼神嚇住,再次出聲:“給我抓起來!”
季雲舒一隻腳在地上輕輕轉著活動筋骨。
“真是丟人現眼!”忽然,季雲舒聽到一句與現在寂靜的場景極為不符的聲音。
聽到那聲音,付靜晗的面色難看了幾分。
轉頭望去,季雲舒便看到了在一邊的漢白玉欄杆上隨意靠著的身影。
有些不合身的華服包裹著挺拔的身形,雖說衣服不大合身,但是沒有多少狼狽,反而增添了一分隨意風流。嫣紅的嘴唇上叼著一根草,更顯得不羈了幾分。
季雲舒永遠也忘不了那張慘白得不正常的臉——付二公子!
白的不正常的臉在陽光的招搖下有些刺痛季雲舒的眼,真是的,怎麼這麼白?
“你說什麼?”賢王妃看著付景淵,蹙眉問道。
“多日不見,想不到王妃居然耳鳴了!真是為父王痛惜!”付景淵無奈地搖搖頭,看著賢王妃得目光中透露著一絲憐憫。
“我說付景蕭,你搞清楚你的身份好不好?你是賢王府的人,怎麼能這麼說母妃?”付靜晗看到付景淵出現不淡定了,語氣十分不滿地問道。
“郡主現在倒是知道我是賢王府的人了?”付景淵挑眉,不甚在意地問道,語氣要多譏諷有多譏諷。
付靜晗一噎,沒有說話,一下子有些沒底氣。
“混賬!你不是賢王府的人是哪裡的人?”賢王妃衝著付景淵罵道。
付景淵沒有說話,只是叼著草抬頭看著天,還顫著腿,一雙修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扣著漢白玉圍欄。
“混賬,你給我說話!”想不到付景淵沒有答話,賢王妃面子有些掛不住,朝著付景淵走了兩步再次問道。
“郡主剛剛說了本公子是賢王府的人,王妃又來問本公子是哪裡的人,這麼蠢的問題,豬都不屑於回答吧?”付景淵轉頭,拿著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看著賢王妃。
季雲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更平添了賢王妃的怒火。
“混賬!”賢王妃揚起手,就要朝著付景淵扇下。
只是那手還沒有落下,便被付景淵扣住,付景淵冷哼一聲,推開了賢王妃。
無視賢王妃狠狠瞪著自己的眼神,付景淵一笑說道:“剛剛郡主對著季大小姐大打出手已經夠丟人現眼了,賢王王妃還一口一個混賬,真是不知道王府的教養是不是都餵狗吃了?本公子自小在王妃的教養下長大,要是本公子是混賬的話,真是不知道王妃如何自居?既然本公子是混賬,那麼世子是不是就是混蛋,那麼郡主就是混球?王妃是什麼呢?讓本公子好好想想……”
圍觀的人一下子忍不住鬨堂大笑起來,這賢王二公子,說的真是太有意思了。
賢王妃胸口劇烈起伏著,讓季雲舒忍不住懷疑下一秒她會不會背過氣去?
“付景淵你說的什麼話?我看你才是給賢王府丟人!”付靜晗看著圍觀的人一副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