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公子和少夫人還是不要想了,等到咱們的人把當年的關卡查個明白到時候自然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妧霞在一邊抱著一個茶杯聽得一陣雲山霧罩,忍不住開口說道。
“主意都是想出來的,你認為誰和你一樣懶?”妧薇聞言忍不住失笑,叱了妧霞一句。
“懶人有懶福。”妧霞抱著茶杯喝了一口,一張圓臉上滿滿的都是滿足之意,“公子沏的茶就是不一般。”
“你又不是第一次喝,怎麼今天才發現?”付景淵挑眉,好笑地看著妧霞一臉饜足的樣子。
“這杯茶比之以往的茶更有味道。”妧霞忽然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
“不就是說公子的茶藝愈發精進了麼?拐彎抹角地幹什麼?”妧薇將妧霞的話說的很直白。
季雲舒看著兩人,想著只要有妧霞這個活寶在,氣氛就絕對不會沉悶。
忽然想起了什麼,季雲舒問著付景淵:“你把挫骨鞭給了妧薇,把穿雲刺給了妧霞,如若我所料不錯的話,碎日和斬月兩把劍應該在原莫和原滄手裡吧?”
付景淵點頭:“確實。”
季雲舒想了想,接著說道:“碎日在原滄手裡,斬月在原莫手裡。”
妧霞一下子來了興趣:“少夫人是怎麼知道的?平時我們見到那兩把劍也都分不清呢。”
季雲舒勾唇一笑,也神秘兮兮地說道:“直覺。”
一行人花了四天的時間到達了明楚國都城燕城。
明楚和天乾的國風倒是沒有什麼差別,只是光是看外在的話,明楚很明顯比天乾京城要富裕上一個層次。
道路比天乾的要寬,建築物也更為精緻繁複,商販也比天乾要多上幾分,可見百姓生活的極為富足。
“你在這裡可是有別院?”季雲舒撩著簾幕看著外邊,一邊問著付景淵。
付景淵沉默片刻:“有。不過我們先不去別院,我們先去太子府。”
“直接就去太子府?”季雲舒想著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直接去。”付景淵點了點頭。
等到了太子府的時候季雲舒才發現好像真的不是不妥,因為她一下馬車,便看到一身杏黃色蟒袍的俊秀男子帶著一種護衛站在門外,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
“祁兄!你可來了!”太子一見到付景淵下馬車,趕緊迎了上來。
季雲舒皺眉,想著這是個什稱呼?難道付景淵出了賢王府入了祁門,連姓都改了?祁景淵?好像也不錯……
“這位就是另夫人吧?果真是清秀佳人!”太子見到了隨後下車的季雲舒,也極為熱枕地說道。
看著太子俊朗的面容上的喜悅是由內而外發自內心的,並不像是作假,季雲舒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想著太子沒有一絲嫉妒吃醋的意味,想必對付景淵不是那種感情。
想著想著,季雲舒一陣心酸,想著別家的夫人防小妾防閨蜜就夠了,怎麼到她這裡還得防男人?
“令夫人好像心情不大好?”太子看著一邊沉默不語的季雲舒,面容上居然有些擔憂的神色。
“內人不過是舟車勞頓有些乏了罷了。”付景淵摟過季雲舒,笑得十分歉意。
“要不我讓人準備客房給夫人休息片刻?”太子想了想,十分體貼地說道。
“不必勞煩太子殿下,一會兒我們回府休息就好。”付景淵十分謙虛地推讓了。
太子點點頭,引著幾人朝著屋內走去。
看著太子這與身份極為不符的恭敬神色,季雲舒想著哪天晚上付景淵說過的話,當真是沒有誇大其詞,恐怕這位太子,當真是對他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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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去學校了,所以今天在忙,明天要乘一天的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