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知州的兒媳。後來這位小姐盛情難卻,我和她順便去知州府坐了一坐。外界都傳言潿洲知州為官清廉,自然沒有多少錢財,後來我和那位小姐去了後院,才看到外表古樸簡陋的知州府內部卻是何等的富麗堂皇,絕對不是一個兩袖清風的官員有的家產。”
季雲舒頓了頓,接著說道:“要是說這位知州家裡鋪子多的話,也絕對不可能有如此財富,那些吃穿用度,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是極為華貴,但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這各種價值,尤其是……”
“是什麼?”付景淵趕緊追問,一雙鳳目中滿是希冀的光彩。
季雲舒看著付景淵著急的樣子,心下有些得意,想著小樣,你終於知道這種一直被人賣關子是什麼感受了吧?
季雲舒笑的一臉輕柔,一雙水眸像是破冰融雪的潺潺清泉:“你先告訴我,咱們今天要去見誰?”
付景淵凝眉半晌,隨後無奈開口:“太子設宴,款待天乾來使,正好也給我下了拜帖,你說我們是去,還是不去?”
這樣?季雲舒挑眉,但是知道這人既然說出口,自然就不是騙自己的,於是也點點頭:“自然是要去的。”
但是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季雲舒低頭看著自己身上一身晚霞色彩的羅裙,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青衣月華醉天下,玉色無邊豔江山,你不要這等風姿了?”
付景淵忽然朗聲笑了一起:“那說的是付二公子,我現在是明楚祁王,自然要有一個新的面貌,自然才能給一會兒要見到的人造成衝擊不是?再者說來,你看我這樣穿,有沒有上位者的氣度威儀?”
看著付景淵高高挑起的眉梢,一雙純黑的鳳目和身上的玄色衣衫交相輝映,發上也一改以往的白玉簪而是帶了一個純金打造的儘管,金子的顏色更為那一雙鳳目增添了點點光彩,明豔不可方物。
“確實有。”季雲舒笑著點點頭,緊接著便看到那雙黑如潑墨的鳳目中閃過一絲滿足,不禁有些想笑,這人……
季雲舒唇邊輕柔的笑意似乎也因為身上如火的錦緞而顯得明媚了幾分,整個人是外人從為見過的明豔色彩。
付景淵如玉的手摸著季雲舒頭上精緻的垂雲髻,隨後便傾身上前,攫住那一抹朱唇。
季雲舒一雙素白的小手緊緊抓著付景淵的胳膊,一張小臉不知是因為身上錦緞的映襯還是什麼原因,臉上都是燦爛的紅霞。
一車靜謐,許久,付景淵放開了季雲舒,清淺開口:“夫人,剛剛說的,你在潿洲知州府裡看到了什麼?”
季雲舒一雙水眸中還有著一些迷濛,胸口輕微起伏著,顯然氣息不穩,聲音也比以往的清冷多了幾分媚態:“我見到了知州夫人,她並沒有多餘的裝飾,頭上只有一隻八寶琉璃金簪,但是一眼便可看出價值連城。當時我沒有注意,現在搖搖細細看來的話,那金簪上琉璃的形狀,好像是一隻雁首……”
付景淵鳳目一稟,臉上一下子沉了幾分:“可是當真?”
季雲舒撫著自己的胸口,從剛才那個纏綿悱惻的吻中回過了神:“當時我沒有注意,但是那個金簪實在是名貴,所以我多看了幾眼,現在想起來,當真是雁首的形狀。因為那雁喙中含了一顆祖母綠的寶石,雖然小,但是卻澄澈、名貴。”
“要是照你這麼說來,這絕對不是一個知州可以負擔地起的首飾,尤其是琉璃雁首……” 付景淵的聲音沉了幾分,“照這麼說來,這潿洲知州確實是要好好查查了。”
季雲舒點頭:“之前我講這個事情忘了個差不多,要不是雲依的事情和孫家有牽扯,我還當真想不到。”
付景淵勾唇淺笑:“看來,真相大白的日子不遠了。”
“雲依畢竟有爹爹護著,在加上是在祁城,瑜師兄的勢力必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