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做壽,等你作何?”季雲舒好笑地看著付景淵。
付景淵握著季雲舒的手緊了緊,忽然邪邪一笑:“這樣的話才轟動不是?”
知道這人說的是什麼,季雲舒默然不語。
二人步履輕緩地朝著宮內走去,宮門外守衛計程車兵較之平時也多了許多,各個都是一臉正色,大敵當前的模樣。
侍衛遠遠地看見了步履從容的兩人相攜而來,男子青衣飛揚,女子素衣翩然,顯然是極為相配的一對璧人,許是逆著光的緣故,他們竟有些看不清二人的面容。
二人走進,侍衛們認出了女子是賢王府的少夫人,但是這男子,如何面生,又是哪位?
看清楚青衣男子的面容,幾名侍衛都有些瞠目結舌,饒是他們每天看著宮中各位美人妃嬪,俊美皇子,在見到面前的男子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愕然之情,如此風華絕代,他們拿向上人頭擔保,是真的沒有見過。
直到一塊羊脂玉的玉佩在面前晃了晃的時候,幾人才回過了神,目光愣愣地在玉佩和麵前的男子面上遊移不定,嗓子像是堵住了一般,發不出通報之聲。
“想讓我把你們的眼挖了?”付景淵冷聲開口,聲音極為森寒,讓幾名侍衛忍不住出了一頭冷汗。
看著付景淵幽深暗沉的眸光,一名侍衛這才反應了過來,扯著嗓子喊了一句:“付二公子到,付少夫人到 ̄”
付景淵薄唇微抿,不看幾名侍衛,牽著季雲舒大步朝著宮內走去。
正恩宮內正把酒言歡的眾人聽到了外邊侍衛的通報都將目光定在了正恩宮大門口,一雙雙眼中都透露著希冀的神色,期盼著那二人出現。
當然他們最想看到的還是最近一段時日來被眾人耳口相傳傳的極為火熱的付二公子,看看這個一直被各種言論堙沒的人,這次到底是不是如近日的傳言一般,那般風華絕代。
一時間大殿除了舞女們仍然在不知情地歡歌熱舞之外,再沒有其它談話的聲音,本來極為嘈雜的大殿現在只有管絃之聲。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極為漫長,付景淵和季雲舒不過是從宮外的玉階下緩步走上的時間,卻是讓大殿的眾人像是過了數個春秋一般。
忽然間有銀箸落地的聲音,在大殿內顯得極為刺耳。
然後便是酒盞落地的聲音,雕飾精美的琉璃盞化成碎片的聲音極為清脆好聽。
接著就是托盤落地的聲音,木質的托盤發出的聲音有些沉重,就像是晨音暮鼓一般擊在眾人心上。
隨後便是各種東西落地的聲音,噼裡啪啦好一通聲響,顯得極為熱鬧。
管絃聲停了,妖嬈的舞女們也止了步,都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大殿門口緩步而來的兩抹身影。
各種驚呼聲響起,感嘆聲,質疑聲,讚美聲不絕於耳,一下子讓季雲舒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有些頭痛。
反手掐了一下罪魁禍首,季雲舒想著看你做的好事!
付景淵握著季雲舒的手緊了緊,唇邊掛起一抹安撫的淺笑,轉頭眸光極為溫柔地看著季雲舒,卻惹來大殿無數少女春心萌動。
付景淵神態未變,步履的節奏也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閒適從容,牽著付景淵走到了大殿前邊的臺階之下,彎腰行禮:“付景淵見過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季雲舒跟著彎著身子行著標準的萬福禮,但是久久沒有聽到讓他們起身的聲音。
付景淵兀自起身,再拉起季雲舒,旁若無人地朝著一邊的空位走去。
季雲舒水眸看了老皇帝一眼,見到老皇帝眼中的情緒實在是太過複雜,欣喜、激動、不甘、渴望,都集於那一雙老眼之中,尤其是藏著的那一抹勢在必得,讓她看得一陣心驚。
賢王爺身著了一件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