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就在前方不遠處向安瑞招手。
“撲通”一聲安瑞落在花帶裡,落地的時候腳崴了一下,身體一個不穩倒了下去,安瑞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上有很多的地方劇烈地疼痛起來,她試了幾下都沒能站地來。
安瑞自始自終都沒有發現異常,在深夜裡她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出現?
黑暗中,一隻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安瑞。
從安瑞起床,砸門砸窗戶,跳窗戶,這雙眼睛就在黑暗一直緊緊地盯著安瑞,安瑞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之中,有醫生或護士聽到動靜想要過去看看,全被他阻止了,他和安瑞就像貓和老鼠,他是貓,安瑞是老鼠,他在肆意地玩弄著。
安瑞忍著身體的疼痛費力地從花帶中爬了起來。每走一步,腳上就傳來一股刺心的疼痛,這一切她都忍著,只要能逃離這個地方,一切的苦她都忍著,大門就在不遠處,只要再堅持一下,她就可以離開這個裡,離開這個讓她每天晚上做惡夢的地方。
一步一步,大門越來越近。
安瑞的心裡有著止不住的狂喜,眼中閃爍著希望,快了,快了,還差一點點。
終於接近大門,安瑞興奮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爬在大門上喘著粗氣,這一刻,她忘記了身體上所有的疼痛,心裡雀躍不已,但是轉眼間,她忽然笑不出來了,她推了幾下大門,門紋絲不動,她使出全身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把大門給推開。
安瑞這才發現她高興得實在是太早了,自由說在大門的那另一邊,一道緊鎖的大門把她與自由生生的切斷,就像在沙漠中看到綠洲一樣,你拼盡全力地向綠洲奔去,到最後卻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場海蜃盛樓,一股濃濃的絕望至安瑞的心底升起,慢慢地蔓延至整個身體。
“開門,開門啊!快放我出去。”安瑞一邊哭著一邊使勁地搖著大門。
看大門的警衛把頭伸出來看了一眼,接著又縮了回去。每天都會有人來敲大門,哭著鬧著要出去,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轟然間就斷了,安瑞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光了一樣,再也沒有任何的力氣來支撐這具殘破不堪的身體,絕望,疼痛,悔意,恨意,像潮水一般向她襲來,安瑞大腦一片空白,空洞洞地看著緊鎖的大門,傻傻的,呆呆的,沒有一絲反應。
許久,有幾名醫生匆匆地趕來了過來,他們架起安瑞就向回走。
安瑞沒有反抗,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也再也沒反抗的心思,她雙目呆滯任由別人拖著她前行,就連身體上的疼痛此時此刻,她都無法感覺到。
心哀莫大於死。
安瑞現在只求一死,或者是真的瘋了也行,這樣她再也不會受到這樣的折磨了。
邵華冰冷麵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來,嘴角微微勾起,他前靠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電腦看,看到安瑞面如死灰的臉,臉上揚起一道殘忍的笑容來。
賤人,這是你該受的。邵華一個字一個字咬著牙齒說道。
還有兩天安少就要和晏晨的舉辦婚禮,安家頓時忙碌了起來,安瑞被抓的不快很快被安少要結婚的事情沖淡了,婚紗已經全部改好了,陸塵親自把婚紗送到安家來。
晏晨看著婚紗上的鑽石,頓時給雷到了,果然有錢人就是任性,在婚紗上鑲鑽石,而且還那麼多,這完全是要閃瞎所有人眼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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