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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苦笑不得的打斷了飛段的低聲詛咒道“好了,現在我們應該去找角都。”
“切,角都那傢伙才不會出什麼事情呢,要是那傢伙輕易的死在這裡只能證明他實力不夠。”飛段對於她的想法不屑一顧,不過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還是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雖然他自己是不死之身,不過八雲可不是,在飛段印象裡八雲可以說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手掌乾淨的女人。殊不知早就在他沒看到的地方,那雙手已經染上了鮮紅的色澤。
“不是幻術……不對,或者說這是真實存在的空間之術。”畢竟都是幾年前的回憶了,八雲對於這段記憶並不清楚,不過她唯一明白的是。
這個事情分明應該已經過去了,要是她沒記錯這應該是第二尾獸的事情,被培養起來的九尾。
“空間之術?”飛段吶吶的跟了一句,實際上注意力早就在兩個人相牽的手上。
八雲的手好有點涼,但是意外的柔軟,他一個手掌就可以把她的手包在手心裡。這麼想著的飛段視線移到她的背上,不……這麼說起來其實八雲很瘦抱起來卻不會覺得很咯人……
不知不覺想到了異時空的飛段思緒越走越遠,絲毫沒聽前面八雲認真的解釋,而是呆愣的看著她張合的嘴唇。
唔……好想親一下。
“嗯,應該是用了什麼術將別的地方的岩土移到這裡來並且加之操控……”她伸手摸了摸旁邊的土壤稍稍一用力就掰下了一小塊碎土,帶著微微的粉末在指間滑落“說是幻術也太勉強了,畢竟除了鞍馬家以外基本沒有誰會將幻術操縱到這種地步,要是沒猜錯應該是土遁忍者,只是這麼大規模的土遁,看來對方的能力絕對不弱……”
這麼說起來她記得對方的目的似乎是那個第二尾獸貌似是叫什麼名字的少年來著,戰鬥倒是沒什麼,最主要的是要是真的是那段劇情,那麼鳴人絕對在這裡。
曉的目的就是收集尾獸毀滅世界什麼的,要是讓角都撞到鳴人……
她無法想象事情到最後到底會變得怎麼樣。
怎麼說這都超出八雲所知道的劇情太多了,要是現在還是岸本的故事……那麼消失的絕對不會是鳴人,而是……作為炮灰的他們也說不定。
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將自己和角都飛段一起歸納到‘他們’裡面,她此時想的都是要如何離開這個地方。
她獨自低頭思考著,沒注意到飛段越來越靠近的臉蛋。
噠啦——
碎石落下的聲音讓八雲飛段瞬間回神,兩個人一個急忙轉頭臉紅怒氣衝衝的看著發出聲音的方向,一個單純是沒發現身邊的人內涵思想的看向角落。
一個人影從黑暗裡慢慢的挪了出來。
率先出現在兩人眼裡的先是腳,飛段警惕的將八雲護在身後,手往後一揚,血腥三月鐮已經握在手上。
“曉成員?”黑暗中的人漸漸出現在光芒下,稍帶詫異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洞穴裡響起。
曉成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他身後的是誰?
和馬自然沒錯過剛才飛段的舉動,再掃過兩個人同樣帶著戒指的手,多少有些吃驚。
從未聽說過叛忍還能結婚的,特別是他身後的那個人沒有戴代表任何忍村的護額,看樣子也不像是忍者。
……是假冒的?
不,不可能。
還沒有看過誰會穿著曉袍在四處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畢竟是舉國聞名的叛忍組織,更不要說對方同樣塗著的黑色指甲油還有手上成對的戒指旁邊那個代表著地位的曉之三臺。
可憐的和馬才剛出場就被八雲和飛段兩個人的關係給糾結了個半死,可是和馬畢竟是見多識廣的人,不過幾秒就恢復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