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暫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復,三五共盈盈。”
這是首情詩,隱藏濃郁的愛慕之意,卻是當年夜宴,韓瑞藉著酒意,向絳真誦詩表白,致使她心慌意luàn,沒有細想,立即起程赴往越州,此後韓瑞也趁著陪同錢豐進京參加科舉的機會,離開了傷心之地,一走就是兩年。
王兮若上前,輕輕推開窗子,卻見韓瑞靜立旁邊,手中多了枝帶露的花朵,鮮yàn奪目,輕輕一擲,落到了絳真的腳下。
“你什麼意思。”王兮若問道。
韓瑞微笑,左右觀望了下,突然攀上了窗欞,輕躍進了廂房,不顧瞠目結舌,清澈眼睛瞪得圓亮的王兮若,輕步走到絳真旁邊,拾起了花枝,輕聲說道:“初見之時,我曾經說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然而我卻忘了,失去了最好的機會,而且一直不敢面對自己的本心……”
認真看著神情不安的絳真,韓瑞慢慢伸出手掌,柔聲道:“現在,我不想再逃避了,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絳真低頭不語,輕咬柔唇,瑩白的俏臉,染著淺淺的紅暈,心頭猶如小鹿luàn撞,美麗的眼眸溼潤,不爭氣的滲出了點點淚光,細小柔嫩的芊芊yù手忽暖,陡然心驚,卻發現是落在了韓瑞的手掌之中。
猝不及防,絳真下意識的想要chōu回纖手,奈何韓瑞緊握掌中,掙脫不了。
“你……放開。”絳真羞聲道,心口砰砰直跳,躁熱不安。
拿著柔若無骨的白嫩小手,韓瑞鄭重說道:“兩年前,我已經放開一次,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放棄了。”
絳真聞聲,心旌搖dàng,面紅耳赤,羞澀不堪,秋水般的雙眸,漸漸浮現一層薄薄的mí霧,憶起與眼下這個男子由相jiāo初識到再次相逢的點點滴滴,內心深處的顫慄,兩年的相思守望,猶如一朵慢慢綻放的小花,透明卻又十分清晰。
純淨透明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輕輕的滑落……
忽然,感覺手背溼了,韓瑞望去,慢慢輕跪下來,看著絳真雨帶梨花的模樣,心中憐愛之意更甚,伸出手指,輕輕拂去溫潤的珍珠,然而卻越拂越多,源源不斷,滾滾而來。
nv人,真是水做的,韓瑞心中輕嘆,雙手溫柔而又堅定的攬過絳真不盈一握的纖腰,親呢的動作,讓絳真心中顫慄,一時之間,卻是忘記了流淚,直到伏在韓瑞的懷中,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心中驀地感到前所未有過的緊張,全身都僵住了。
輕輕撫著她絲絨般的秀髮,韓瑞輕聲道:“莫要哭了,是我愚笨,不該讓你等了兩年。”
絳真心中的柔軟,又被觸動了,晶瑩的淚珠,再度盈落,就在這時,卻突然感到,自己香軟的柔唇上,多了兩片**熾烈,漂亮的眸子,驚愣圓睜,不知道作何反應。
韓瑞微微躬身探頭過去,重重的吻住了溼熱的櫻唇,沒有絳真的配合,他只是在外面嬌嫩的唇邊恣意shǔn吸,沉醉於香甜的氣息之中。
驚愣之後,絳真反應過來,cháo紅的臉上發燙,猶如塗上了一層厚厚的亮麗胭脂,也嘗試輕微地反抗著,但那反抗是那樣的無力,那樣的軟綿,在韓瑞的熱情下,漸漸的,也mí失了,貝齒輕開,吐氣如蘭。
韓瑞經驗豐富,就在那一瞬間,立即抓住了機會,突破進去,勾住她那柔軟滑膩的香舌纏綿起來,貪婪的shǔn吸著。
絳真清亮的眼眸,充滿了mí離之sè,嬌喘吁吁,嚶嚀聲聲,渾身痠麻酥軟,情不自禁,反抱住韓瑞,俏臉羞紅如火,一種莫名的渴望在燃燒。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就在兩人渾然忘我,動作愈加熱烈之際,旁邊的王兮若,再也忍不住羞澀,輕側身子,嗔怨道:“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