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妃,聖尊知道了定會不悅。”初江面色泛起為難色。這鴆風急著知曉聖尊的下落,哪裡還顧得了其它。“我只要見到聖尊安泰即可,不會給初江人添麻煩的。”
“那就要勞請風妃隨初江走一趟了。”初江見自己計謀得逞,心下叫一個高興啊!“好。”鴆風便應了聲。“只是風妃這樣同微臣出去宮裡,定遭人質疑,現也快要落日了,再過一個時辰,我在您的後園外接應您,您只消等在你的後園裡不出聲即可。這樣可好?”初江建議道。風妃的後園外便是兩道城牆,只消算好巡邏的守衛來回的時辰,便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帶出去。
“好。”鴆風高興,馬上就要見到聖尊了,對於初江也未加防範。最危險的人便是你認為是朋友的人,最容易出賣你的人也是朋友,因為他對你最為了解,他深知你的一切……
鴆風就這樣被初江騙走了,帶到初江的家裡的密室時鴆風還未覺有異,以為聖尊是有意藏了起來,不要他人找到。誰料想,那竟然成為他的地獄!
“初大人,聖尊呢?”未見到要找的人,鴆風便問初江要人。“微臣不是說了,聖尊此下已經樂不思蜀,風妃不要再想她了,那等薄情人,早些忘記了吧!”說著便貼身上來。“若聖尊未在你處,我便不作打擾了,這就告辭。”此時鴆風已經發現了初江的本意就是將自己騙來,想逃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初江從後面將他抱住,一用力便甩於密室的床榻上。“初大人,你要做什麼?”鴆風抓緊衣領向外挪著。
“風妃,你的俊美令我日夜難忘,我日日夢到你,此下你便依了我吧,我定比她更加疼愛你!”說著初江將自己的外衫脫去,爬上床榻,逼向鴆風。
“你這樣做是要殺頭的!”鴆風步步後退,退到牆邊,無路可退。
“您出來無人知曉,來我這裡也無人知曉,誰會殺我的頭?”初江那陰計得手,扯著邪魅的笑。鴆風心裡這叫一個悔呀!自己怎就聽得這個小人的言語了呢?此下……
鴆風眉眼如畫,垂著濃密的眼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全是淚痕,呆滯地任她施為,只叫人揪心地痛,初江輕顫著喚了一聲“風兒~~~”
“你莫叫我!”鴆風怒吼回去。她在事前說她確是知曉聖尊的蹤跡,不然太尊怎麼會叫她到後宮來問話?若不是此,他定是咬舌自盡了。“風兒,我是真心喜歡你,定會視你如珍寶般,你莫要再這般神情看著我了,好嗎?”初江溫柔的替鴆風罩上內衫,又拉上被子將鴆風身上的斑斑紅跡蓋上。
“已經如你所願,快將聖尊的蹤跡告訴我。”鴆風穿好衣衫,逼問著。“我不會告訴你的。”初江樂道。“你~~~”鴆風一口氣結於胸,噴出一口鮮血便暈了過去。
待他醒來,那賊人正坐於床邊,雙目深陷,眼巴巴的盯著自己。“風兒,你可醒了。嚇死我了。”一把將鴆風抱住,那份激動是人可見。
“我要回殿裡去。”也許這個時候聖尊已經回來了,他要見她一面,然後……
“風兒,我得你不易,不會放你離去的,你若要尋死,我便不會告訴任何人聖尊的下落,而且你們的孩子也會隨你一同去黃泉,我說得出做得到!”初江狠狠的咬著牙說道,那眼裡的兇光真是當人作冷。
當下鴆風便無了辦法,出又出不去,死又死不了,只能任由初江為所欲為,簡直成了她的私慾工具,未過兩月,他便覺得身有異樣,食不知味,而且睡也不能安眠。“怎麼不吃了?”初江每日三餐都在他這裡用,而且也給他換了更明亮的更大些的房間,只是窗子上了鎖,門也同樣,只有初江回來的時候,門才能開,他才會偶爾見到外面貌的景象。
“不餓。”鴆風起身坐於窗前,從窗的格欄望出去,偶能見得一兩隻可以自由飛的小鳥。
“不舒服嗎?”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