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然突然間變得如此苛刻,還如此尖銳。怎麼能不驚呢,天啊!說出的話也如此粗俗,這個人不是暈了一次就轉性了吧。不能不懷疑一下,辛北拉了一下泰姬的衣袖,示意她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要有點形象。泰姬卻轉過臉來對著辛北大吼:“你拉什麼拉,回去披你的皮!”呃……
真是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辛北哪裡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本來之前看到泰姬眼一眨的盯著美人就心裡怪難受的,現在還被吼,眼淚涮的就掉下來了,嚶嚶的哭著。
“我還沒死呢,哭什麼哭!”泰姬也不顧什麼形象不形象的,衝到院中央,拉住那個愣在那裡的美人,轉身向外走。清風等人怔住,可也隨即跟了上來。“你們都死啦,還不快點跟我回去。”泰姬今天可是把形象損到家了,毫無一點形象可言了。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跟著泰姬出了門,話也沒敢再多說一句,立夏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府尹一眼,府尹也是被泰姬這麼一鬧弄得不知所措,只好點了點頭,意作您去好生相勸,她這烏紗帽可還沒戴夠呢!
再說著泰姬跟本也沒有怎麼樣,進了馬車,人就變得正常了。急忙放在那美人的手,然後又輕聲去哄辛北:“別哭,回去什麼都依著你,還不成?”這姿態,這聲音,才是他們所熟識的泰姬。“那你剛才為什麼可吼人家?”辛北當然不明就理,只得問。
“還記得之前,我叫你過來,然後淨巖自己在我未叫的時候,主動走過來,這本就是不該出現的情況,他應該也深知這禮儀之規,可是依舊大著膽子走到我身邊坐下,我知道這一定是有所指,不然他不會如此大膽。”泰姬頓了一下看一眼淨巖。“雖然你們也仲怔一下,但是見我沒說話,也自然不好出聲。在他起舞的時候,淨巖輕握著我的手,然後在手上划著,你們當時都在注意著他跳舞,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淨巖的動作。我從他劃我手心的筆順中知道,他是在傳話給我。所以,我才會如此的失禮。”泰姬也的確是從未有如此當著眾人面粗俗,發怒,自然也是不好意思。
“他說了什麼?”若臣輕問道,腦子卻在思索,這個淨巖又怎麼會知道府尹的事,或者是這個人兒的事。“他只說,讓我速速離開,然後帶著他。”泰姬有手一指那個美人。“現在沒有外人了,你總要說出個原由吧。”若臣的反應最快,所有不利於泰姬的人和事都得儘早剷除,危險絕對不能出現在泰姬的身邊,他已經不能接受泰姬受到任何一點點的傷害了。
淨巖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說:“我以前在窯院裡聽到一些兄弟講,說當地的府尹在深院中包養了一個男侍,那個男侍美如鏡中花,讓人會忍不住的心疼,也曾經讓此男侍用身體來拉攏一些達官貴人,所以這府尹才會有如此多的錢財。”淨巖頓了一下,接著說:“雖然只是聽說,但還是要戒備一些的好。因為大家說,只要是和此男侍交合的女人,都會中了他的蠱,然後任他支配。”
淨巖的話令在場的人一怔,怪不得在聽到府尹邀泰姬單去內賞花的時候反應那麼大,出聲示意,原來是有此一說。可是真假也都只是道聽圖說,真假也不知道。所以大家都把眼睛轉向了那個美人,那美人也不說話,只是隔著衣服在摸那隻酒杯,眼睛半眯,顯然是不想給大家一個說法。
美人不作聲響,大家也只是戒備著,也不作聲,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回了客棧。辛北要她今天相陪,她之前有過允諾,所以就留在辛北的房裡。若臣左右思量一下,不知道泰姬對這個美人要如何處置,只好讓蕭朗同他一間房,也算是看著他。
這夜沒有幾人能入眠,泰姬和辛北在房裡翻雲雨,動作雖然不大,可也都聽得清楚,誰讓他們耳朵好使呢。那個美人,也不在作響,也不睡覺,只是倚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手裡依舊拿著那隻酒杯,一看就是一夜。
第二日一早,泰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