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訓練,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
……庫洛洛徹底無言了,雖然說電刑什麼的他也沒意見,但不等於他想接受,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所以他已經下定決心怎麼也不會離開酷拉比卡半步。
於是庫洛洛跟酷拉比卡住在同一間房間內了,雖然揍敵客家有的是房間,但聽了黑濯說起的一段過去,酷拉比卡決定怎麼也不會讓庫洛洛自己一個房間。
飯桌上,氣氛和諧,雖然除了西索,庫洛洛和酷拉比卡的飯菜以外,其他人吃的都是摻毒藥的飯菜,但這揍敵客家的人仍是吃得津津有味,熟絡地聊著天。
“想當年,爺爺你為了讓我適應黑夜,總在三更半夜的時候偷襲我,有時候還把我拎到樹林裡扔掉,讓我自己想辦法回來呢。”黑濯笑眯眯地話當年。
西索挑高了眉,庫洛洛皺眉,酷拉比卡湯匙都掉了。
“哼,如果不這樣,你怎麼成為出色的殺手。”桀諾撥撥鬍子,說得理所當然。
“也對,你比起席巴爸爸好多了,他這個小人總是借習武之名打斷我的手腳。”黑濯說罷撇撇唇:“有好幾回還是偷襲的,趁人家一邊掃地一邊發呆的時候就一下子攻過來。”
西索眉頭挑得更高,庫洛洛開始重新計算這裡的危險程度,酷拉比卡直接把庫洛洛拉膝上來護著。
席巴哼了一聲:“你還不是逮著機會將我的骨頭打斷了幾回?”
“哼,有仇不報非君子。”黑濯想著想著,突然覺得她這個穿越女能打斷席巴的骨頭也是特牛的,不禁揚起得意的笑容。
“你是女人。”
“難道我不比男人帥?”這一點不能否定了吧?
“哇,黑濯好帥!”柯特十分配合地抽自家父親後腿。
席巴果然找不到話駁回,只好灰溜溜地低頭吃飯。
“父親的弱點,你都記住了?”伊爾謎突然問黑濯,一雙大眼睛盯緊她:“以後不要被他偷襲成功。”
“嗯,我都記住了,小伊,你也要小心。”
“我沒事,父親和爺爺的的襲擊我都習慣了,你記住就好。”
席巴捏斷了手中的勺子,咬牙切齒……原來是你這個逆子給調教的,怪不得每次偷襲過後,她的身手就變好了。
這邊席巴是很糾結,但他不知道這裡聽的兩人更糾結。
酷拉比卡開始考慮怎麼樣保護好庫洛洛,而庫洛洛則考慮怎麼樣在揍敵客家生存下來。
糜稽一直沉默著吃飯,不參與聊天,對他來說,揍敵客家的一切他已經習慣了,黑濯受的,他也沒有少受,相對的他還要多受黑濯的一份,所以聽著他們說,也沒什麼感想,只是他現在比較糾結的是黑濯帶回來的那個人。
坐在對面品著紅酒的人西裝革履、眼眨桃花、表情輕佻,雖然未曾說話,但用看的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個人總是盯著自己看,而且那眼神也忒怪異的,彷彿在哪個變態身上看見過。
想著,糜稽打從心底升起一陣惡寒,食慾盡消。
一頓飯吃下來,有三個人胃痛了……糜稽,酷拉比卡,庫洛洛……
梧桐這當管家的察顏觀色一方面當然不遜色,馬上便送上強力胃藥給這三人。
酷拉吞了胃藥,才緩口氣,庫洛洛見他臉色仍是不好,就想去找點什麼給他吃,好恢復元氣。
但他忘記了,揍敵客家是危險的,所以他才離開酷拉的視便被擄走了。
酷拉聽見他的慘叫聲,追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人影,連早一步察覺的西索也聳聳肩,表示沒有看見人影。
這下可急壞了酷拉,他走遍揍敵客家,問遍了所有的僕人,也沒能找上庫洛洛。
他實在無計可施了,也只去找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