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答理這些無賴,我們走!”小婉知道,像那種無賴的傢伙,你越是跟他計較,這些人越是無賴,不值得糾纏。
“喂,你們六個人站住;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說;是不是想偷我們車?”那個蔣少爺身旁的男人一見小婉一行人想要離開,立即叫嚷起,倒像是有人在非禮他似的。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今天你們不好好交待你們偷車地經過;別想離開!”有幾家人打扮的傢伙,開始向小婉等人圍了過來。
這些傢伙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小婉並沒有當回事,紈絝子弟並不一定都是無賴,長安城大街上鮮衣怒馬的富貴子弟不少,但敢於當街傷人或擄人的還真是少見……只是她忘了,這裡是野外,他們根本無須在意所謂的‘王法’。
“光天華日之下,你們就不怕王法的制裁嗎?”小婉厲聲問道。
“王法?哈哈,我們蔣少爺就是王法,你們幾個老老實實地陪好蔣少爺,自然有你們的好處!”那個男人說道。
俗話說,紅顏禍水,就是惹事的根苗,小婉沒想到自己也成了故事中的主角之一,不過……貌似自己也不是那麼輕易順從的人,倒要看看這幾個傢伙的本事了。
她這裡鎮定自若,雪雁和紫鵑可是嚇壞了,是禍躲不過,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在這荒天野地裡,侍衛還離得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一大幫子流裡流氣的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家裡多半都是有錢有勢。
居中的那個蔣少爺此時已經有些急不可耐,有些興奮地舔著乾裂的嘴唇,眼前這三個女孩子顯然已經讓他的yu火狂升。
小婉現在一樣是火往上竄,這幾個傢伙從一開始嘴裡就沒有冒出一句人話來,那嘴巴就像剛剛喝過米田共似的,奇臭無比。
“喂,姓蔣的,你是不是用尿布擦得嘴,有人形沒人話,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是個人物?”小婉手心裡已經握了一塊鵝卵石……她站在眾人身前,李承乾看到了她的動作,立即左右一拉柴氏兄弟。
這三個小傢伙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年齡,立即以隱秘的動作將彈弓拿在了手裡,雪雁和紫鵑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雖然膽戰,卻也將彈弓拿起。
女孩子不能說粗話,可並不代表不會罵人,儒家的罵人文化那可是源遠流長的,她罵那個蔣公子的手下和朋友都是一些‘雞零狗碎,蝦兵蟹將,附贅懸疣,狗苟蠅營的一丘之貉’,她罵那個蔣公子是‘衣架飯囊,尸位素餐,厚顏無恥,腦滿腸肥,狗彘不如的智障青年’,四字一句的文言被她念得鏗鏘悅耳,不僅對面的蔣公子愣了,連她身後的學生和丫環也怔住了,第一次發現罵人也可以罵得如此悅耳。
對付這類貨色,你如果文質彬彬地與他講理,還不如對牛彈琴讓它多下點兒奶。對面那幾個傢伙一邊聽著一邊琢磨,等想明白了不僅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那個蔣少爺已經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一個尖雅利嘴的賤婢,你知不知道你要為這些話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來人啊,將她們抓回衙門,等本公子享受完之後,將她的牙齒一顆一顆敲下來,讓她嚐嚐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幾乎要被氣昏了頭的蔣公子顯然已經無所顧忌了,一揮手,那向個早已經摩拳擦掌的家人立即就要撲上來。
對於麻煩,總是要徹底解決的好,如果那幾個人只是目光下流一些,小婉也不至於發怒,可這幾個人的言語和外表一樣的猥瑣yin邪,這就讓她來氣了。動手她是不怕,可對方人多,她擔心那幾個小的和雪雁、紫鵑受傷,那就百罪莫贖了,所以特地以言詞激怒對方。
此時見對方果然上套,大喝一聲:“打!”
揚手便是一記飛石,正砸在那個蔣公子的膝蓋上,與此同時,後面五個人的彈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