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夫人。”雪雁答應一聲便向外走去。
聽著雪雁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小婉撫著額頭琢磨那位房縣尉的來意……毫無疑問,這位房縣尉的表現是懷有善意的,但有一個事實是:他確實是為一件傷人的案件而來的,到底是什麼人在折騰自己呢?
大約一刻鐘左右,雪雁又匆匆地回來,這回她的動作不像剛才那才那樣惶急,舉止多了幾分沉穩:“少夫人,奴婢已經請房大人客廳待茶。”
小婉略一思索,指著床角一個櫃子道:“開啟那個櫃子,裡面有一個包袱拿出來。”
“是。”
雪雁應聲找到開鎖的鑰匙,然後將那個大櫃開啟,取出一個用紅布裹著的包袱。
“少夫人,是這個嗎?”雪雁問道。
小婉點點頭:“不用開啟,帶上它,我們一起去見一下那位縣尉大人。”
大廳中,房祖山正在輕輕啜飲手中的香茗,他不好茶道,但喝起來也覺得這茶水確實好喝,不知不覺中已經將一杯茶喝完。
“縣尉大人若是喜歡飲茶,等下回去的時候,我會讓人給你包上一些茶葉。”門口忽然響起一個聲音,房祖山抬頭一看,眼珠子好懸沒掉出來,心裡咒罵道:“靠這些人簡直是瘋了”
在廳門口,款款走進來一名相貌姣好的**,後面還跟著一個手捧包裹的丫環……這一切都沒什麼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那名**是個孕婦,而且還是一個貌似很快就要生產的孕婦。
房祖山不知道是該佩服那位的膽大妄為還是該嘲笑他的無知,就算是誣陷也不能這麼離譜吧?
“下官萬安縣縣尉房祖山見過張少夫人”房祖山確實是個妙人,上前不說別的,把自己的架勢放得很低。
“房大人客氣了,快請坐”小婉淡淡一笑,並沒有覺得不妥,以她的身份,受縣尉這一禮也說得過去。
等房祖山落座之後,小婉這才入座,雪雁將包裹放在桌上,然後親手為房祖山斟上茶水,侍立一旁。
“房大人,不知道此行所為何來?”小婉問道……你來幹什麼啊?
房祖山臉上出現一抹苦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裝的還是怎麼弄的:“張少夫人,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今天上午,吏部侍郎劉天德大人到縣衙報案,說是他的兒子劉毅於昨晚被你持刀捅傷,他已經責令縣令許大人著手緝捕你歸案。”
“持刀;捅傷?” 小晚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嘴裡重複著這個字眼!
昨晚關她什麼事?還持刀傷人,她挺著一個大肚子還能夠傷誰啊?自殘還差不多。看起來那個劉毅是不敢招惹屈突翔,拿自己當軟柿子來捏。
想到這裡,小婉不禁眉頭一皺,向房祖山沉聲道:“房大人明鑑,我這個樣子能夠‘持刀傷人’嗎?”
微微一頓,她沒等房祖山回答,便繼續說道:“你說的那位劉毅我倒有點兒印象,昨天晚上我和兩個朋友去鹿鳴春,出來的時候,那個劉毅無禮的想糾纏我的朋友,卻恰巧碰上了我義母的兒子和屈突翔少將軍,屈突翔少將軍在制止他後,劉毅惱羞成怒跟屈突翔少將軍大打出手,卻不幸落敗,從始至終就沒見他們動過傢伙,而且你也看到我的情況了,可能持刀傷人嗎?”
“張少夫人,請問你義母是哪位?”房祖山還真的就不知道小婉的義母是哪位,但能夠與屈突翔少將軍在一起,說明對方的身份也大不一樣。
“盧國公程知節的夫人就是小婉的義母。”小婉淡淡地答道。
得又是一尊大神
房祖山心中快意,許國瑞這次又得罪了一尊大神,恐怕以後的日子不僅難過,或許就根本不用過下去了。
小婉卻又說道:“房大人,我那位朋友就是公孫婷,無論去什麼地方我都可以捧著良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