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頓時侵襲了她的大腦,掙扎開了他的的手。
“你這個不要臉的瘋狗,老老實實呆你的臭狗窩了吧,你找我做什麼?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居然要這麼毀了我。這下你開心了吧,我完了。這輩子完了。老孃不活兒了!”她歇斯底里的喊著。聲音說不出的癲狂。
眼睛瞪的老大,竟然有點半瘋了。
吳大鬼一時被她這模樣給嚇到了。
春菊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胸膛。
吳大鬼只覺得胸裡悶痛,猛咳了幾下,這個臭娘們的力道竟然是要跟他同歸於盡。
把她狠狠的抓起來丟在床上,先猛給幾個耳光:“你個臭娘們竟然敢跟老子作對,今兒不打死你,不解老子心頭只恨,說著把繫腰的牛皮繩扯了出來,狠狠的抽了過去,嘴裡還唸唸有詞:“看老子不打死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啪……啪……
皮繩子劃開空氣打在肉上,簡直比傷處碰見辣椒水還疼上個一萬倍。
春菊疼的嗷嗷叫。嘴上卻依舊不饒人:“你這老瘋子,活該一輩子打光棍。”
“男人那活兒也不行,果然是個大軟蛋。”
“老孃操你祖宗十八代,你個臭瘋狗。”
春菊明知道這麼說挨的打會更多,但是嘴裡卻依舊不服軟。非要爭個高下出來。
打了一會兒,吳大鬼手都酸了。
壓在身下這娘們渾身都是傷,血淋淋的。被活活打了半個時辰,現在已經是出了氣多進的氣少。
吳大鬼心一累就想到了那事兒。
把床上受傷的春菊扒了個精光,這春菊平日裡一口一個好哥哥叫的那個騷情,今兒卻掙扎的不行。
“滾吧,瘋子,想上老孃的身子你他孃的再修煉五百年吧。看你那醜小鳥。”春菊渾身都是傷,說著說著自己哈哈大笑。跟瘋子無異。
吳大鬼剛剛打了一通所有的火氣都出了的差不多了,進她這麼挑釁倒也不惱。生怕一個重手打死這個女人。
到時候誰來給自己瀉火呢。
吳大鬼哈哈一笑:“什麼馬配什麼鞍。老子的鳥就還非得是你春菊這賤娘們的鳥窩才行。說完一個挺身衝了進去。
春菊尖叫了一聲,然後渾身顫抖。
身上的面板傷一塊腫一塊。越是抖越是痛。痛了緊了抖的更嚴重了。聲音似歡愉又像是痛苦。
痛苦極了又有一種木然快樂。
兩種感覺交替而上,簡直要把人活活逼瘋。
比起春菊的複雜,吳大鬼可就快樂多了。一邊動著,一邊唱起了自己最喜歡的小調:“摸摸你的腰啊,好風騷啊。摸摸你的嘴啊,全是水啊……”一邊唱一邊動。
春菊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喉頭泛起陣陣的噁心。喉嚨裡像是有一隻手在撓著她,癢痛,脹麻,想要嘔吐。
這吳大鬼一見她這樣,連忙把自己一個臭襪子塞到她的嘴裡。
聽見她哼哼唧唧的聲音。
興致越發的高昂了。
……
這吳大鬼在這方面也是個天賦異稟的奇人,從中午一直做到鄰近傍晚,春菊嘴邊塞的東西已經落下去。
眼睛裡全是迷茫和痛苦,嘴裡卻一遍遍的喊著:“好哥哥,我還要,還要嘛……哦唔……啊……好棒。”
吳大鬼很賣力氣。
到最後全弄完的時候,春菊躺在床上挺屍。眼睛直勾勾的沒有一點光芒,頭髮散亂,臉腫的像是那案板的豬頭。
身上多處傷口。
有的還在滲血,外面的天氣悶熱,蒼蠅嗡嗡的繞著。
春菊那嬌弱的體格子要不了三天就會魂消玉隕。不……吳大鬼現在完全改變了注意他可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