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半酣,呂布問道:“賢弟在信中所言之良駒在何處?”
裴元慶微笑著說道:“呵呵,正在城中。”
呂布大喜,說道:“賢弟何不帶為兄觀之?”
元慶道:“如此也好,來人!把良駒牽來!”
“諾!”
一名小校領命而出。去不多時,小校返回道:“稟將軍!良駒已牽至院中!”
元慶起身對呂布道:“兄長請隨吾同到院中觀瞧!”
元慶說完,便大踏步而出,同那小校打了個眼色,小校會意離去。呂布美滋滋的起身跟著裴元慶,高順在身後陪同。
當呂布來至庭院之中,卻見到面前站著一頭驢!
呂布懵了!
這是馬?
這不是驢嗎?
跟吾玩呢?
還特麼躥山跳澗一點灰!
嗯,還真是灰的,全身上下一根雜毛都沒有。
呂布面色一沉,不悅道:“賢弟!莫非這就是汝所說之良駒?”
裴元慶面色平靜,說道:“然也。”
呂布大怒道:“這是頭驢!汝欺吾不識乎?”
裴元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奉先兄,汝不妨騎上一試,吾覺得汝與它甚是相配!”
呂布聞言大怒,真是氣炸英雄肺,用手指著裴元慶怒道:“豎子!汝欺人太甚!”
高順眼見不妙,大呼道:“陷陣營何在!”
“在!”
就聽見陷陣營一聲齊呼,震天動地。
“咚!咚!咚咚!”
緊接著傳來了一陣陣的撞擊聲,只是不見陷陣營士卒來。
高順又呼道:“陷陣營何在!”
“高將軍!吾等被堵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陷陣營的七百多人被安排在府衙旁邊院落,這些人不吃不喝,只為保護呂布。只是這座院落被提前佈置了一番,院子裡堆放著大量的引火之物,整個院落只有一個大門,且非常厚重。守衛大門口的四名陷陣營士卒被人偷襲敲暈。
現在大門已經被堵死了,陷陣營被困在院子裡出不去,並且四周牆上、房頂上,站滿了手拿火把計程車卒,隨時要火燒陷陣營。
就問你怕不怕!
裴元慶面帶微笑,看著高順說道:“別叫喚了,他們若是敢亂動,就會被燒成飛灰!”
呂布、高順聞言皆大驚失色,高順抽出腰間長劍護在呂布身前,雙眼緊緊盯著裴元慶。
呂布驚呼道:“賢弟!汝這是何意?”
“啪!啪!”
只見元慶拍了兩下手之後,從四面八方躥出來三百刀斧手,把呂布、高順圍了起來。
元慶大笑道:“哈哈哈哈,奉先兄,吾勸汝莫要反抗!否則休怪吾下狠手!”
呂布此時手中沒有方天畫戟,如何反抗?就算有,他也打不過裴元慶。
呂布拍了拍高順的肩頭說道:“伯平,把劍收起來吧,他若想殺吾,反抗亦是無用。”
高順聞言把劍歸了鞘,呂布對著裴元慶抱拳道:“裴將軍,布自問並無得罪之處,何故如此?”
裴元慶亦是擺了擺手,讓刀斧手退下。
只見裴元慶言道:“呵呵,奉先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呂布長嘆一聲,雙眼微紅,捶胸頓足道:“某從無覬覦之心,為何不能相容耶?”
裴元慶笑道:“呵呵呵,奉先兄不要如此,吾欲留兄在這彭城長住,如何?奉先兄放心,吾絕不加害!”
呂布眼珠一轉,苦笑道:“吾相信,若是想取吾性命,只怕吾早死多時矣。只是,吾之家眷尚在小沛,不知賢弟可否允許伯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