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最終還是失敗了,奧古就在旁邊,一切傷害秦恬的事情都是在跟他作對,我已經是一個進咖啡館就有清場作用的人了,我不能讓他都給我背影。
看著猶太小崽子往清真寺飛奔的身影,我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快爆炸的憤怒,見到這個節骨眼兩人還在暗巷裡卿卿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等哪天我也不在,奧古也不在的時候,就讓這女人自己折騰去吧!她遲早被她的所作所為害死!
凱澤爾去了波蘭,奧古在別處訓練新兵,我在任務地點收到了信,凱澤爾自作主張替我和奧古給秦恬買了生日禮物。
我微微莫名其妙後忽然又覺得理所當然,給秦恬買禮物似乎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果然人骨子裡都有種賤氣,越不待見自己的,越跟自己對著幹的,反而越對脾胃。
凱澤爾說他很喜歡秦恬,說她是個很樂觀和善良的人,笑起來很好看也很真誠,講話也很幽默,更有一手好廚藝……他臨行前還給了一個擁抱。
他說奧古真幸福,有著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友。
我忽然覺得凱澤爾說的秦恬很陌生,這是她嗎?在我看來,她是個很傻樂蠢的像豬一樣,一笑就滿臉討好和怯懦,講話更是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在我面前彷彿腰都直不起來的女人,她的行為讓我覺得她和我站在一起都彷彿是一種罪惡,所以見她一次我都想打她一次。
是哪裡出問題了嗎?是我,還是她?
我又一次回到巴黎時,奧古已經又一次在前線作戰了,感覺這一次他和秦恬也沒相聚多久,聚少離多。
在英國的暗中支援下,法國的反政府分子相當活躍,此時接近聖誕,他們又有了不小的動靜,我們雖然嚴陣以待,但是依然讓他們得手,我們只有立刻封鎖他們行動的區域,而那塊地方,恰好就是第七區奧賽街。
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總覺得這個地方似乎有些不一樣,直到我坐車前往處理幾個被抓到的犯人時,才想起那兒是秦恬的家。
而此時,她正和她的母親坐在街邊。
她穿著黑色的寬大的毛衣,高高的領子擋住半邊臉,雙頰凍得發白,她不斷的哈著氣,抱著她那個病得滿臉通紅的母親,她的大衣被墊在了她母親坐的地方。
看起來情形不大好。
我沒道理視而不見。
早已經習慣了對她槍子兒加大棒的逼迫,我毫不猶豫的就把她抓上車,她的所謂尊嚴總是那麼容易被忽略,相比和我對抗,她的母親顯然更為重要。
我才不稀罕她那點看病的錢,也只有她才心心念念那點兒醫藥費,藥費很貴嗎?用得著這麼揪著不放嗎?
把他們扔下車我就走了,可沒多久我就不得不回來了。
奧古來了,滿身的傷,他的副官死了,沒人照顧。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秦恬不是在學護士專業嗎,她派上用場的時候到了。
確定了奧古傷勢不致命,等他進了手術房,我立刻上樓找秦恬,我滿以為她會一口答應我的要求,可誰知,她猶豫了半晌後,竟然拒絕了!
拒絕!她拒絕了!
這個混蛋的女人,我這才發現,她根本不配奧古的喜歡,也根本不配我的照顧,更不配凱澤爾的稱讚。
善良?樂觀?通通去死!我要讓奧古好好看看他到底喜歡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什麼不專業,什麼幫不上忙,什麼沒時間,全是藉口!
她就是懦弱!就是想避開我們!我甚至懷疑奧古如果想親近她,會不會直接被她推開!
在法國女人和德國軍官滿大街約會的時候,我實在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懶得再搭理她,讓她自生自滅去吧,就算她再怎麼燒飯示好,再怎麼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