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衣在床上躺了許久。
日曬三竿,那幾個太傅端端正正坐了許久,小憶卿這才姍姍來遲。幾個太傅板著臉看著那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旁邊的陳滿和幾個太監們都不停的向那幾個太傅求情,那幾個太傅還是板著臉,勉強的喝下了小憶卿敬來的茶。
“小侯爺,真的是為難你了,天氣這麼熱,你竟然還能來上課啊。不簡單啊不簡單!”主座上的王大學掬了把鬍鬚,搖頭晃腦,陰陽怪氣的說到。
至於這“小侯爺”的名諱也是小憶卿來太學院的時候,風南洛臨時給他封的。眾人只知道這小孩和風南洛很有淵源,小小的年紀便被封為外姓侯,將來的前途那叫一個光明啊。
“哪裡哪裡。”小憶卿揚起臉,朝他笑了笑,十分不“謙虛”的接受了跨誇獎。
王太學見他人小,口氣卻是不小,而且仗著自己是小侯爺的身份,還特沒把他們幾個老人看在眼裡,嘴裡說的話便越發的冷淡了下來。於是,為了炫耀他們幾個淵博的知識,他開始向小憶卿出題了。“既然小侯爺今天是第一天來上課,老夫就問幾個問題來考考小侯爺。如果答不出來的話,就休怪老夫不客氣了!”
小憶卿砸吧砸吧嘴巴,把陳滿拉到另一邊的椅子,讓他坐下。
“都說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那麼老夫想問的是……”他掬了把鬍鬚,冷幽幽的目光向小憶卿瞄了過來,“你說如果我只是把倆只兔子放在地上,讓它們自由行走。那你要怎麼分辨,它們之間誰是雌誰是雄的?”
坐在一邊的陳滿一聽這太傅出的問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不管他再怎麼愣,他也知道這幾個太傅是想要給小憶卿來個下馬威。
辨別兔子雌雄的一種方法:將兔子的耳朵提起來,如果是雄兔,它的腿就會上下撲騰;雌兔則安靜得多,只是眼睛不停地眨呀眨。但現在不能去提它們的耳朵,只讓它們在路上走,這樣辨別起來倒是有些難度了。
相對於陳滿的擔心,小憶卿卻是很輕鬆的爬上一張椅子,大搖大擺的在王太學的正對面坐下。嘴角一揚,他那標誌性的笑容便燦爛的掛在臉上了。“這個還不簡單,自然是雌兔旁邊是雄兔,雄兔旁邊是雌兔了。”
“這……”那王太學聽到他這個回答,當時臉就直接綠了下來。小憶卿這回答十分巧妙。不過,王太學還是當即的拍案而起,喝聲說到,“胡鬧!這個回答不行。”
小憶卿黑曜石般的眼睛眨了眨,也不生氣,一張小臉反而笑得更加的燦爛。他小心的從太師椅上站起來,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對著往太學說到,“所謂,師者,傳到授業解惑也。既然太學爺爺說我這樣回答不行,那我也來出一題,您就給我來個示範,我想知道您們平時是怎麼回答這類的題目的。”
“哼!”
小憶卿沒理會王太學的白眼,他煞有介事的問到,“都說貓哭耗子假慈悲,那麼請問,這世上比貓還會假裝慈悲的是什麼動物?”
“這……”王太學額角流下一滴汗,鬍鬚微揚,吊著白眼看著站在太師椅上的小男娃,心裡暗腹。這娃不簡單啊……
“既然太學都不能回答出問題,那只有我自己來回答了。”小憶卿淺淺一笑,粉嫩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到……
正文 【番外】長相思3
“這……”王太學額角流下一滴汗,鬍鬚微揚,吊著白眼看著站在太師椅上的小男娃,心裡暗腹。這娃不簡單啊。他們本來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的,讓他以後乖乖的在太學院裡讀書、識字的。但現在這開場的氣勢,很明顯的他們倒是被他給比了下去。累
王太學答不出來,只能求助與他旁邊的幾個太傅了,而其他的那幾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