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問世間情為何物?
答曰:脫褲放屁!
“白大媽,你怎麼還不上來?”錢樂樂掀開窗簾,探出頭問到。
“哦。”白無影搖搖頭,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發脹的腦袋,垂頭喪氣的進了馬車。
馬車在大道上走了倆個時辰多,便到了青雲門。一下馬車,錢樂樂便拉著白無影的袖子,倆人向青雲門的大廳走去。途中正好有青雲門的弟子跟他們打招呼,她便問了聲,“憶卿他回來了嘛?”
“早回來了。”那弟子笑了笑,又神秘兮兮的說到,“而且,最近他和大師兄倆人,經常往山下跑,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什麼。”
錢樂樂皺了皺眉頭,略沉思了一會兒,想著等晚上見到自己兒子時,再問問他。“那我爹呢?”
“師父他在書房呢。”
“哦。”錢樂樂點了點頭,又轉身對風斂軒說到,“白大媽,你先回屋好好睡一覺,我去我爹說說話。”
白無影自然知道她要對黑無蹤說什麼,當下也不在多說話,揉著自己發脹的腦袋,回到自己書房裡去了。
錢樂樂推開黑無蹤的書房,屋內佈置簡單,左右倆邊各有一個書架,左邊的書架整齊地碼放著各色書籍,右邊的則是擺放著瓶瓶罐罐。而屋主人此刻正圍著一個小火爐忙碌著,聽到開門聲,他抬頭一瞥,“回來了。”
“嗯。”錢樂樂輕嘆了口氣,走到桌子邊前,隨意的挑了一張椅子坐下,拿起桌上果盆裡放著的蘋果,便咬了下去。
黑無蹤正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有多少的閒工夫陪她。問候了一聲,便又低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爹,我……”錢樂樂磕著一個蘋果,嘴角半撅,小臉皺著,委屈的不行。
“怎麼了?”黑無蹤忙裡偷閒的抬頭,盯著自己的女兒,看到她皺著的小臉,他面色微沉,關心的問到。
“您恐怕又要當……外公了!”錢樂樂嘴角一垂,輕聲的說到。
黑無蹤手一抖,手裡的草藥“啪啦”一下,直接掉在地上,他抬頭,驚悚的目光像梭子一般直直的往錢樂樂的肚子那裡紮了過去。
再說風斂軒從馬車下來後,便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多日不見的李公公一見到,眼光一亮,立刻奔了過來,左右的打量起他,眯著眼,心疼的說到,“公子,這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就廋了下去。
風斂軒清雅的臉上浮出沉湎的微笑來,輕聲的回答,“呵呵,是嘛。我倒是沒有覺得。”
李公公皺著眉,輕嘆了口氣,“公子,你這身上的毒才剛解沒多久,身體本來就需要好好調養的,哪裡有像你這般到處亂走的。”
“呵呵,李公公,你多慮了。我已經好了。”風斂軒清雅的一笑,害怕李公公又糾纏在他的身體,趕緊的轉移話題,“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好了嘛?”
李公公一聽,面色一沉,連忙把風斂軒引到房裡,在香爐裡放了下花瓣,點起了薰香。
潔白的花瓣化作縷縷幽香,白色的灰燼沉沒在爐底,屋子裡氤氳著一陣的淡淡的幽香。
風斂軒皺著眉,看著拿著手中的密報,滿滿的一大張紙,寫的都是有關裴三郎的事情。本來他也懷疑過裴三郎的身份,但是看到這一張紙,他的心卻沉了幾分。
如果單單是裴三郎那個人,他還沒有多少的擔憂。但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身後代表的是曦寧國的皇權,這樣,事情便變的複雜多了。
裴三郎和他之間的戰爭,或許會升華到倆個國家的戰爭。
天災人禍、戰火紛飛、瘟疫肆虐……一場戰爭就是一場浩劫,最後受難的還是倆國的百姓。
可是……他是墨寧國人,他有自己的立場。如果曦寧國人真的來犯,他也沒有必要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