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天,對錢樂樂他們母子倆都應該算是愉快的四天,但是……對於黑無蹤的那幾個師弟來說,那恐怕就是各種滋味齊上心頭了。
小憶卿剛來的前倆天,粉嫩粉嫩的他,贏得一眾人的歡心。可是第三天後,他們那個擅長木工的六師弟給小憶卿做了一個彈弓,而這彈弓也徹底宣告了他們痛苦生活的開始。
“六爺爺,你做的這個彈弓真好看。”小憶卿端詳著手裡的彈弓,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泛著亮閃閃的光芒。
“那還用說,也不看你六爺爺是做什麼的。”某個被拍了馬屁的人得意的說到。
“嗯啊。”小憶卿重重的點了點頭,粉嫩的小嘴一張一合之間,把某人哄得心花怒放,“難怪我外公平時總是在我耳畔邊誇讚六爺爺你。”(青雲門上,正在睡覺的黑無蹤攤手錶示他的壓力很大,他什麼時候誇讚過他的六師弟了)
“哦,是嘛?你外公真的經常在你耳邊提到我。”某人被自己稱為“武林第一”的師兄誇讚後,心花怒放,開心不已。
“那當然……”小憶卿稚嫩的嗓音響起,緊接著他自己又在心裡補充到,“沒有”倆個字。
“六爺爺,不和你說了。我要趕緊拿著你給我做的彈弓到上山去打野兔,中午回來吃飯。”為了避免自己的謊話被戳穿,小憶卿拿著彈弓在某人面前晃了一下後,便興高采烈的扭著小身板往門外跑去了。
“哎,小黑,那個打不了野兔!”老六在他身後喊道。那個彈弓是他做的,他還不瞭解,那個彈弓頂多就只能打打鳥兒之類的。
小憶卿頓住腳下的步子,迴轉過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自信的說到,“六爺爺,你放心,我等下肯定能給你抓一隻兔子回來的,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中午吃飯的時候,眾人都到齊,唯獨缺了小憶卿。江湖小靈通拘著自己的山羊鬍子問道,“小黑去哪裡了?”
“早上纏著我給他做了個彈弓,說是要去打野兔。”老六接話。
“就你做的那個彈弓?就他那小身板?”老五有些不屑的介面道,“老六你怎麼不攔著他,這一個小孩子上山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看你怎麼向師兄交待。”
“小滅滅,我……”旁邊的白無影手裡捧著一個碗,無精打采的盯著碗底,一雙眼睛裡充滿哀怨。(看來這病不僅沒有好,而且似乎更加嚴重了)
“行了,大家都不要說了,我們去找找看吧。”小靈通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要起身,門口突然竄出一個小身影,緊接著,小憶卿便把手中抱著的兔子往某老六的懷裡塞過去,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珠,柔聲的說到,“六爺爺,這隻兔子送給你!”
這三人詫異的目光齊齊的落在那隻雪白色的兔子身上,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驚訝,“小黑……你這是怎麼……抓到啊……”一個四歲多的小孩子,一把破爛的彈弓,一隻雪白色的兔子,這三者之間的聯絡咋就隱隱約約之間透著詭異呢?
“嘿嘿,當然能是用彈弓打到的。”小憶卿坐在座位上,埋頭隨意的扒著碗裡的飯,倆個腮幫子被他填的滿滿的,根本沒有時間回答提出的問題。
吃完飯,咕嚕嚕的喝下一碗清湯,他剛放下手中的碗,便又向外奔了出去。幾人在後面問道,“小黑,你又要去哪裡?”
“我要去抓只刺蝟回來,你們等著我的好訊息。”他頭也沒回的回答到,留下這一屋子裡的人面面相覷。
這幾個大人汗顏,心裡忍不住暗自唏噓著,“不愧是黑無蹤的外孫,真TMD太BT了。”
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接著只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正在洗澡的江湖小靈通眼睜睜的看著小憶卿手裡提著一個麻袋,風風火火的奔到浴桶邊。
“小黑……你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