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心一炸,這還了得。
要是自己這“小靈通”師弟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的二師弟,他二師弟還不當朝找來,把他給扒皮了。
所以,他想了想,這不屁顛屁顛的主動攬下了這件事情,跑到這裡來,用這種“胡攪蠻纏”的方式對黑無蹤陳述了上述的事實。
以後黑無蹤要是敢追究他下毒的責任,他也好有個人情可以討,也不知死的太難看。再說了,這天下就沒有他師弟解不了的毒,他師弟這一去,那小姑娘身上的那毒也不算是毒了。
“呸!”他忿忿轉而又想到,錢樂樂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他心裡就來氣了。這倆人果然是“父女”啊,老爹氣了他這麼多年,現在好了,又冒出了個“女兒”,這一老一少聯合起來,那最受苦的人恐怕就是他這個善良的老頭子了。
“我實在是太善良了!”白無影仰頭,望了望天空,便走到黑無蹤剛才坐的地方……
當然,隨著黑無蹤的離開,俺們的鏡頭也跟著轉換到睿王府這邊了。
最近這幾天,對於睿王府的側妃沐婉詞來說,那真的就是個洗具與杯具同時並存的日子了。
杯具的是:風南洛名譽上娶的那個正牌王妃在經過長時間昏迷後,終於還是清醒了過來。
洗具的是:她“失憶”了,而且“變”的有點傻,有點“呆”還有點“笨”。(注意雙引號啦,是不是這樣的還有待於考究)
當然,在睿王府裡,最鬱悶的人,還應該算是——俺們家那個悶騷到無比的風南洛童鞋了。對於錢樂樂的變化,他實在是……比如現在了——
在冬日一個暖陽陽的日子裡,陽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睿王府的花園裡卻依舊草木欣榮,鳥語花香。錢樂樂蹲在一盆花前,嘴裡似乎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下朝歸來的風南洛童鞋路過花園,正好看到她蹲在那裡,出於好奇心,他便大步的朝她的身後走了過來。就在他快要到走到錢樂樂身邊的時候,那邊一直低頭和花說話的某女猛然間開口了。“小心!”當然,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手裡也閒著。
她手裡握著的一根木棍便直接一甩,朝她後面砸去了……
“啊?”風南洛猛地一驚,要去避開那飛來的木棍,誰知道腳下不穩,正好踩在附近的一個花盆上。
“啪啦!”一聲,那花盆便直接碎開了,一些泥土便飛落在風南洛那乾淨的鞋面上。風南洛低頭一看,眉頭不由得一皺,原本清秀的面容扭曲成一團。他想開口去質問那個女人,為什麼把花盆擺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把他的鞋面給弄髒了。
只是,在他還沒有開口質問前,那邊的某女卻已經首先開口了。
“啊……”她大叫了一聲,迅速的躥起身來,往風南洛這裡奔了過來。看著碎在地上的那個花盆,她面露惋惜,“一不小心”又往風南洛的鞋面上重重的踩了一腳下去。風南洛“噓”的倒吸了口氣,心中怒火的小苗開始往外冒了。
“你怎麼把花盆放在這種地方,這樣人從這裡走過,不小心踢到了,便會碎掉的。”風南洛雙手負立,開始準備教訓人了。
“嗯?”錢樂樂挑挑眉,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嘴巴嘟了嘟下,這才低頭,拽著自己的衣角,軟綿綿的說到,“對不起,我錯了。”
風南洛望了望她,見她這認錯的態度很主動,他抿了抿嘴,心裡剛冒出的那股小火苗便又滅了下去。沒辦法,風南洛是溫柔控啊,而且他也知道現在的她智商很“低”。他好歹是墨寧國堂堂的王爺,跟這樣一個小姑娘生氣,那不是自損形象嘛。
“下次不要在這樣了。”他整了整衣服,冷哼了一下,轉身準備去換鞋子。穿著這麼髒的鞋子,他可忍受不了。
只是他剛轉過身,正準備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