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開啟,她眼裡含著淚水,卻倔強的沒有掉下來,看向青桑的眼裡帶了絲祈求:“我想去見我的父親,青桑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要不然,你去告訴王爺,就說我要見他,好不好?”
人都說,戀愛會讓女人變得卑微。
她眼裡的脆弱是那樣明顯,那樣卑微的祈求讓青桑的心裡也不由得一震,卻不得不錯開李可萌炙熱的眼神,只輕輕地道:“抱歉王妃,王爺說了,他不會見你的。”
李可萌猛地一震,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向後退了一步,兩眼無光,喃喃地道:“他這是……想要將我囚禁到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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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也是面色不忍,剛想再說什麼,卻被一個小廝打斷。
“王妃!”
元清急匆匆地趕來,手裡提著一籃藥草,遠遠地就看到了這邊哭鬧成的一團。
青桑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攔在了元清面前,讓他無法跨過門檻,只能站在門外,焦急地看著裡面。
李可萌也聽到了元清略帶關心的語色,眸子裡一瞬間有亮光傷過,復又消失不見。
元清將籃子老老實實地交給了青桑檢查,這幾日他來萌園送藥很多次了,雖然他是赫連沁身邊的貼身小廝,可是因著他曾經在萌園的關係,沒有一次是不經過檢查就直接輕鬆進去的。
青桑給旁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趕忙上來將籃子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搜了個遍,這才放心地將籃子交給了綠竹。
香葵嘆息了聲,低垂了眉,沒有去看那個籃子,只是扶了李可萌就要朝屋裡走去。
李可萌看不見元清,只聽得他清脆的聲音隔著幾名大漢緩緩地傳來,在七月的烈陽裡竟讓李可萌感覺到一絲涼爽:“綠竹姐姐,這些藥草別急著煎,先取出來曬曬,取出來的時候小心別被竹片給割了手了。”
綠竹內心終於放晴,面上卻還是一副難過的樣子,朝元清的方向點了點頭。
三人緩緩地踱步到了屋裡,綠竹反手急忙就將門給關上,急急將藥籃子放在地上,伸手就向籃子的把處摸索過去。
藥籃子的把是用竹子編制的,整個都編成了麻花,只有握柄處有一塊不大的光滑軟木。綠竹將那塊軟木從把上扯了下來,甚至因為用力而被竹子割破了手也顧不得去管。
李可萌往桌上的一個杯子裡倒滿了水,再讓綠竹將軟木扔進了杯子裡,立時,那塊乾淨的軟木上便顯現出了幾個細小的字型,上面正是暗勁的字跡,寫著:想辦法出府,其餘已安排好。
李可萌心裡跳得很快,抬眼朝香葵看去,便看見香葵一語不發沉默地站在旁邊。
李可萌瞬間沉了心,她靜靜地走了過去。她知道香葵是赫連沁派來監視她的人,定然會將此事告知赫連沁,可是她剛剛還是下意識地選擇了相信她。
或許是因為有了希望的原因吧,李可萌的臉色也稍顯紅潤了起來,此時見香葵臉上意味未明,急迫慌張而又希冀地道:“香葵……我父親病重,我不想等他走了連最後一面也見不上,你……就讓我去吧……”
香葵埋下了頭,良久才深深吸了口氣,依舊面無表情地道:“屬下一會兒要出府置辦物什,王妃有要帶的東西麼?”
李可萌沒有想到香葵如此輕易地就放過了她,眼裡滿是感動,只是哽咽了一句“謝謝”,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香葵轉了身,聲音有點悶悶的:“王妃記得要在天黑之前趕回來,不然,香葵不敢保證還能撐得過去!”
李可萌“恩”了一聲,轉身立刻去書桌給皇后寫了一封私信。香葵不同於綠竹,她不僅是一個女孩,更是赫連沁的心腹,所以出青桑那關,並不用嚴密搜查,只要將這封信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