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顯現出毒性。只要不在寒處多呆就無任何狀況,但是一旦寒氣入體混合毒素,身體便會因抵抗不住寒冷而死亡。”
赫連沁一聽,怒色直逼北疆王,快速將李可萌打橫抱了起來,向屋內疾走進去。
李可萌的嘴唇已經是蒼白中泛著青紫,赫連沁將她放在了床鋪中,用被子蓋,再從手心給李可萌傳著內力。熱源源源不斷地從赫連沁手心裡傳過去,李可萌只感覺身體一陣溫暖,神智漸漸回了過來。
想著此時的境況,李可萌掙扎著要坐起來,眼神卻是直直盯著兩人緊握的手,略帶苦澀地道:“其實你不用來的,我絕對不會成為北疆威脅你的人質的。”
李可萌本來因為他來救自己的高興心情瞬間就低落了下來,他來救自己,只怕也是因為大戰在即,怕自己成為威脅他的人質吧,畢竟這樣,就會讓他進退兩難。
李可萌突然覺得手被他拽得緊了緊,錯愕地抬頭看向他,赫連沁雙眼雖然不悅,但是卻透出了點點關心。
“本王說過,本王不會有事,你只管站在本王身邊。”
李可萌眼眶熱熱的,心裡也暖暖的,她知道赫連沁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這是在說他已經認可了她了吧。
正想說什麼,北疆王卻也走了進來,拍了拍手道:“兩人的感情,卻是比朕想象得要深,那朕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赫連沁,兩者中只能選一個,你是要你剛剛拿到的那份東西呢,還是要帶走她?”看著兩人不說話的氛圍,又補充了一句,“即便是帶走她,你也應該知道,她中的毒只有朕有解藥,就算帶走了她,你也無法解開她的毒。”
李可萌感覺赫連沁手中的青筋突出,心裡忐忑無比。她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能讓赫連沁親自冒險獨闖北疆皇宮的東西顯然重要至極。赫連沁如今已經得到了這份東西,真的願意放棄這個而帶自己離開麼?
赫連沁一會兒卻輕輕笑了:“我信北疆王的誠信,如今,我只要帶走我的王妃。”說罷對著李可萌溫柔一笑。
李可萌愣了愣,眼裡有著不可置信,只覺得自己手心裡都是冷汗。聽到耳邊低低沉沉的笑聲,李可萌向赫連沁望去,依然是那張俊朗無匹珠玉般的臉,此時卻帶著少有的溫柔笑容,彷彿天地間只有她才是他的珍寶。驀地心裡突出了一個缺口,熱熱的氣流從那裡湧了上來。只是心裡卻還是帶著驚疑。
赫連沁摟起她,將旁邊的兔毛大氅緊緊裹住她,再將她系在自己身上。轉身連北疆王看也沒看一眼就向外走去,經過珠簾時,一張小奏摺飛過飄散的簾布,被北疆王緊緊握在手中:“希望堂堂北疆王說到做到。”
“當然!倒是赫連沁你,如果你想明白了,可以再來找我談談,我這裡隨時歡迎你……”
李可萌拉了拉他的袖子,皺了皺眉。
赫連沁將她的頭裹向自己的胸膛,一言不發地帶著她飛簷走壁,出了皇宮。
出了皇宮的一座酒肆房頂上,李可萌睜開了眼睛:“是那張在江南時,你書桌上放著的奏摺?”
赫連沁不答話,繼續向前趕著。
“那是什麼?為什麼會在北疆王手裡?跟那晚的奸細有關?”李可萌鍥而不捨著。
“風緊,王妃現今身子不能吹風,抓好了。”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讓我覺得溫暖的時候,立馬又隔了我十萬八千里。這樣的若即若離你難道就不累麼?”李可萌將頭完全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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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
“風緊,王妃現今身子不能吹風,抓好了。”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讓我覺得溫暖的時候,立馬又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