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左手出,右手又收了回來,走了一個程式而已。
走側門,也很簡單。
姥爺家的房子,和大姥爺家的房子,原來就有一個側門相通。到時候,平兒坐上轎子,從西院抬到東院,也不過是幾步遠的事兒。
至於族內親人,整個魯家莊都是一家子,都是族人,大夥就全來了。
酒菜是昨天就到鎮子上買回來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賈珉如今也不差錢兒,特意多準備了一些。告訴全村各家,無論老少,家裡都不用做飯了,都來這裡吃酒做樂。
平兒剛過去,賈珉家裡就熱鬧起來。村裡的男男女女們,陸陸續續就來了。
喜鵲、劉媽和三個丫鬟以及二舅媽,就開始配合著喜宴贄賓,指揮著婦女們生火做菜。
西院的姥姥家,也是同樣的場景。
男人們則聚在一起閒聊著,不過是一些農時、牲畜和莊稼之類的話題。
只有小孩子們最為活躍,嬉笑打鬧,跑來跑去,不時地抓些東西吃。
賈珉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就只是招呼一下客人,偶爾跟三姥爺和其他人聊聊天兒。
從小就是在這裡長大的,人們也都認識。即便他是穿越過來了,似乎也沒有什麼違和感,反倒覺得這種鄉情很親切,比在賈府裡自在多了。
所有的喜宴都是相似的,不過是酒菜和賓客不同而已。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西院的姥姥家,還很熱鬧。酒菜很很充足,還有幾桌在那裡斗酒做樂。
東院賈珉這邊,賓客們都走了,漸漸安靜了下來。
“珉四爺,可以安歇了。”
喜鵲過來,仍是一臉的喜氣。說著推開門,把賈珉推了進去。
屋裡的大紅蠟燭,把屋子照得通亮。賈珉走過去,掀開了蓋頭,一張嬌俏的美麗臉龐,就呈現在眼前。
儘管幾乎天天跟平兒在一起,一看之下,賈珉還是被平兒的美豔給驚呆了。
“平兒,你可真美。”
“四爺又說胡話了,不過是蒲柳之姿,哪裡就美了。”
賈珉拉住了平兒的手,把她抱進懷裡,在她的秀髮上嗅著。
“四爺,奴家伺候你寬衣吧。”
平兒說著,開始幫賈珉寬衣。
“好,我也幫平兒寶貝寬衣。”
“哪裡用你寬衣,若是如此,我豈不是成了不知進退之人。”
“你我本是一體,咱們自己不跟外人說,別人又哪裡會知道?”
平兒知道賈珉的性子,也就不再堅持,任由賈珉把她抱上床,為自己寬衣解帶。
“把蠟燭吹了吧,怪羞人的。”
“不吹,這樣點著,我才能看見平兒。若是吹了,平兒豈不是明珠暗投了。”
平兒終究是害羞,見賈珉不熄滅蠟燭,剩下的內衣再也不讓賈珉脫了,急忙鑽進被窩,暗中自己脫下了。
賈珉也鑽了進去,抱住了光滑柔軟的平兒。再看平兒,已經是滿臉嬌羞,一雙美目,傳遞出無限風情。
一番激情纏綿,雲收雨歇。
“平兒。”
“嗯。”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何止是今日,自從跟了你那天起,平兒就是四爺的人了。”
“是嗎?那你是不是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我才沒盼呢。”
“我才不信呢,你再說一遍沒盼。”
“我才不說呢。”
“我是不是好男人?”
“自然是了,四爺就是天下最有本事的體貼男人了。即便是蓉大奶奶,都是這麼說的?”
可卿?竟然會跟會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