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關係,賈珉只要他們的象徵意義就行了。
甚至對水溶和季明鑾來說,也只要具有象徵意義就行了。
可以把他們作為標籤,圍繞在長安的周圍,形成一種勳貴、文官和太監三大勢力都擁護長安的局面。從而分化、瓦解和孤立三藩。
在這裡,長安就是一面旗幟,一個核心。
把長安推到前臺,就有利於賈珉隱居到幕後,使他不再成為眾矢之的。
衛若蘭等人走後,賈珉就找來了長安,坦率地跟他分析了上述形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長安,你我相交這麼多年,我也跟你說實話,我不想做皇帝,所以,請你不要擔心。我跟你說的這些想法,都是為天下百姓著想的。只要懲辦了謀害舅舅和姐姐的兇手,我就回到北海去。”
賈珉今天這麼說,已經算是非常坦率了。
只是在長安這裡,卻是另一番心思。
她是既高興,又失望。
高興的是賈珉不是為了爭奪皇位而來的,失望的是,賈珉將來又要走了。
這種心情,其實也不是現在如此,這些日子以來,長安一直處於糾結當中。
“那將來誰來當皇帝?”
“其實你也可以做的,武則天不就當了皇帝麼?還是個很不錯的皇帝。”
“我可當不了皇帝,我也不願意當。再說了,武則天也不是什麼好皇帝。”
“好吧,誰當皇帝的事兒,以後再說。將來情形到底怎麼樣還不好說呢。我們現在就準備誰當皇帝,似乎還早了點兒。想打敗三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賈珉不願意跟長安糾纏武則天的好壞問題。
他前世的觀點和這個世界的觀點,畢竟還有著巨大差異,一時之間,也爭論不清。
“三藩已經窮途末路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塞外莫古人的力量,若是三藩跟他們勾結在一起,可就不妙了。”
“以前莫古人倒是一直想南下,最近這些年還算老實。”
“就怕他們乘虛而入,渾水摸魚。三藩做事,好劍走偏鋒,被逼急了,狗急跳牆也是可能的。所以,我們還是要儘快平定帝都為好。只要彈藥廠出了彈藥,就開始進軍帝都。”
“盛京你怎麼打?”
“就以你的名義,叫他們獻城投降。韓天魁一走,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像樣的力量了。不過,在此之前,還要跟他們打上一仗。”
“他們既然會投降,為何還要打?”
“這些人中,很多是早就跟三藩暗中往來,為三藩出力。有的是懷有二心,首鼠兩端。所以,韓天鬥一道詔書,他們就歸順了。”
“在他們眼裡,只有自己的官位、身家性命和榮華富貴,留下來也是個禍害。把他們清除了,既省得跟我們討價還價,也是對別人的一個震懾,省得他們總是叛服無常,左右逢源。”
“如此也好,就是這些人,辜負聖恩,毀了我大德天下。”
唉,你也不能都怪別人。你老爹和你哥哥做的也實在不怎麼樣。整天疑神疑鬼的,自毀長城,否則三藩也就不至於那麼容易得了天下。
“你把剛才咱倆商議的這些事情,跟北靜王和季大學士說一下,到時候拿出個名目來。若是你們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到時候再商議。”
“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還有什麼好商議的,總之我聽你的就是了,反正你也不會害我。”
長安說著,就覺得有些失言了,急忙偷看了賈珉一眼,見他似乎沒注意自己,這才心下稍安。不自覺地,臉就有些發燙。說了聲:我這就去找北靜王他們商議,就急忙溜了。
回到了自己屋子,長安並沒有立刻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