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衣說著,就露出嗔怒的樣子來,風情畢現。
“這錢本該是我付的,怎麼能叫你拿。既然都拿來了,你就留下吧。”
“四爺到底是跟我外道,你我又何必分的如此清楚。”
變的有些幽怨了。
“冰衣的情意已經讓我感動了,若是再叫你替我出錢,心裡更加不安了。以後,或許就不能常來了。”
“四爺可是要離開帝都?”
“你也知道了?”
“此事幾乎已經傳遍全城,奴家自然是知道了。唉,你們府中,也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連四爺這種人才,都容不下,這豈不是自斷臂膀?”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也省得跟他們生那些閒氣了。”
“四爺以後有何打算?奴家正準備回南方,若是四爺有意,何妨同行?”
賈珉跟沈冰衣的關係,現在屬於一種比較奇怪的關係。
一方面,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算是關係很親密了。
另一方面,似乎又只限於這種關係。無論是賈珉,還是沈冰衣,都沒有那種想要把關係推進一步的想法。
賈珉也曾經對此進行過評估,結果還是如此。即便將來收沈冰衣為妾的想法都沒有。
沈冰衣似乎也從來沒在這方面跟賈珉提起過什麼,甚至連個暗示都沒有。
勉強定位的話,也就只能算是個紅顏知己了。
所以賈珉對於沈冰衣的提議,也沒有產生什麼壓力。
由於賈珉的提議,沈冰衣這次在連升賭坊下了1000兩銀子,買賈珉贏,最後得了一萬兩,也算是大賺了一筆。
或是是因為賺夠了銀子,才想著要回到老家的。跟著沈冰衣過去,倒也不失為一個選擇,但是,賈珉因為還要考武舉,目前還不能跟她過去。
況且,以他自己的本事,也不需要靠沈冰衣給自己鋪什麼路子。
“我準備回到老家去,明年打算去考個功名,要準備功課。”
“如此倒也是一條正路呢,以四爺的才情,考個功名也是易如反掌了。”
“哪裡就有那麼容易了,你以為天下就我一個聰明人啊?”
“依奴家看來,四爺就是那天下最聰明的一個。”
“那就借你吉言,我就是天下最聰明的一個了。”
沈冰衣格格笑了起來。
“你又笑個什麼?”
“我笑四爺就是跟別人不一樣呢。別人遇到誇獎,都是謙虛推辭的,唯有四爺,倒是坦然笑納了。”
“那是他們沒本事,哪裡有幾個象我這樣有本事的。”
“四爺固然是個有本事的,只是不知道別的本事如何呢?”
別的本事?賈珉看看沈冰衣那嬌羞的表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別的本事,你也是嘗過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那是以前,誰知道現在如何呢?”
“既是如此,何不現在就試試?”
“四爺就知道說這些羞人的話,奴家才不跟你試呢。”
嘴上雖是如此說著,身子卻是靠了過來,於是兩人走向床去。
突然,沈冰衣又停住了。
“倒是有一件事,差點忘了告訴四爺了。”
“什麼事情?”
“聽玉華樓的姐妹們說的,就是那牛繼宗他們生意馬車的事情。不過,既然四爺要走了,也就跟四爺無關了。”
“哦,那件事情我也知道了。”
“到底還是四爺訊息靈通,即便要走了,府裡的事情都知道。”
“府裡的而事情?府裡什麼事兒?”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