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想克拉克男爵也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過錯。所以殿下我認為現在應該將男爵重新召回您的駕前了。”老主教認真地看著海曼斯。“而且子爵大人。作為一個騎士應該要永遠保持著寬容以及仁慈的心。我想您應該還記得自己當年成為騎士時所發的誓言吧。”
“是的大人。請寬恕我的罪過。”雖然剛才的話並不是真心的。但是在老主教面前總還要表示一下。海曼斯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衝著老主教單膝跪下低聲懺悔。
“我寬恕你。我的孩子。”老主教一直等到海曼斯說完了所有的懺悔詞才緩緩地點頭示意騎士站起來。
“你覺得呢。科恩。”這個時候安妮已經讓科恩陪著離開飯桌了。她皺著眉頭詢問身邊人的意見。
“當年攝政王大人和法蘭克大公爵大人也經常在鮑德溫陛下面前吵鬧不休。陛下雖然一直好脾氣也有忍不住的時候。所以他就會按照心情,將其中的一個逐出王廷。”科恩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當然了依照傳統陛下也會在不久之後再度將他們召回來。這樣的情況週而復始,一直到陛下去世為止都沒有改變過。”
“是嗎。這也是貴族的傳統嗎。”安妮歪著腦袋好奇於那位如此睿智的陛下對於這樣的情況也只有無能為力。“那麼主教大人提出這樣的建議也是傳統中的一環。”
“是的。既然驅逐了,陛下往往會說些重話。比如說永遠也不許他們中任何一個覲見之類的。所以如果打算要再度召回他們,陛下自己來說就太沒有面子。”科恩笑了笑。這才是他建議讓老主教留下的原因。他們很多人早就忘記了那些無聊的貴族規條了,只有這位還算是正常的大人才會為他們創造如此可以利用的機會。“在耶路撒冷的王廷,阿卡主教大人往往會在一小段時候之後,提醒陛下應該有著王者的寬容和仁慈。”
“嗯。阿卡主教大人呀。”安妮的口氣中充滿了嘲諷的感覺。這個對手已經被自己打敗了,不過從他後面的那些動作看來他好像還在努力想要翻盤。“這位主教大人在鮑德溫陛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不。那個時候他可是乖的多。”科恩說到這裡突然咳嗽了一下。也許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用詞不當。不過當年那個終年穿著黑色修士袍一言不發的站在國王身後的那個老者好像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披著血一般紅色的修士袍,眼中閃爍著勃勃野心的紅衣主教。“陛下還活著的時候,阿卡主教大人是個非常好的主教。也是本篤大教堂中迎來的最睿智同時也是最忠誠的主教。但是自從蓋伊他。他帶上了耶路撒冷的王冠之後……”
“嗯。明君才會有忠臣才能駕馭能臣。”少女抬頭感嘆了一下。也許上帝是公平的,他給了蓋伊絕色的容貌,所以怎麼可能再給他一顆睿智的頭腦呢。作為西比拉女王來說,那太陽神般的容貌就足夠了。但是對於列強臨立的耶路撒冷王國來說,蓋伊的確根本就不能勝任聖墓的守護者這個角色。“好吧。等一下就派出一小隊人去召克拉克他們回來。不過……”
“不過……”科恩對於這兩個字後面的那句話倒有點心知肚明。但是他還是希望安妮能明確地說出來。
“不過弄得動靜大一點。”安妮微笑著,她已經從騎士的眼睛裡讀出默契。“外面的那些眼睛怎麼樣。”
“昨天在我們夠不到的地方,有好幾雙眼睛盯著我們。克拉克走的時候,我卻只發現了一雙。”科恩說起這句話卻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膽子一直就很大。再說了。他早就算好了。我們夠不到他。”安妮突然笑起來。“克拉克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和我們會合。”
“如果我們現在派出一隊人。他們應該在天黑之前就追上他們。如果是別人,應該是休息一個晚上之後再來和我們會合。”科恩算了算。
“那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