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回殷府要些錢財的。”殷銀輕輕垂下眼眸,幽幽道:“這樣便可以做點小生意,總比任人駁使的好。”
阿真聽得此話,啞然失笑看著銀兒羞澀的小臉,呵呵搖頭,“不了哦,既然殷大小姐這般的討厭我,死活都不承認婚事,唾沫我罵我吃軟飯,若還去要錢,那不讓殷大小姐戳脊梁骨嗎?”
聽得此言,殷銀仰起剪瞳,為他打抱不平氣嘟嘟道:“可是你情願和她結冥親,殷小姐沒死是你慶幸,若她真的是死了,那你這一輩子就得守著塊靈位過日子,索要些錢財彌補有何過錯?”
她氣呼呼為自已打抱不平樣讓阿真噗的一聲笑出口,手指她的臉笑道:“這個殷小姐就是你,你怎麼反倒為我打起不平來啦。”
“我……”殷銀羞澀咬了咬唇,斜眼瞪了他一記,反口啐罵:“也不知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誰相信你的話。”是真的,因為她覺的寒冷,她入繭的時候正值炎夏,熱都要熱死了,可現在已是冬天了。而且她身上到處都在疼,腰、腿、手、頭都纏有傷布,是從高處猝墜所受的重傷,這個人沒有騙她。
罵完,殷銀輕窺了他一眼,覺的羞恥極了,撇開腦袋詢問:“那……那你後……後來呢?”
阿真見銀兒突然害羞起來,心情萬般的開心,含笑要再講時,門外突然傳來扣門聲,知曉是御醫來查探,半刻都不敢遲疑,急急站起身繞過屏風,開啟廂門果然見到御醫和大幫人,無心理會一堆沒用的人,趕緊牽住御醫的手急道:“醒了,你快來看看吧。”
“是。”御醫聽到醒了自也開心萬分,速速跨入房內,繞過屏風果見林夫人醒來了,步履來到床邊,放下醫箱先致了一聲歉:“夫人,下官唐突得罪了。”話落,手掌伸過去探林夫人的脈搏,細心診切了起來。
殷銀自見這個穿著官服的大夫,心裡便極其的訝異,再見大夫對自已這麼恭敬,更是茫然。聽到這句夫人,雙腮驀然臊紅,恨瞪了癩蛤蟆一眼,咬著唇不吭聲,靜靜讓大夫切脈。
楊騰飛、沐天青、湯伊、何師道四人天不亮就來了,聽說殷小姐醒來了,忐忑整晚的心終於落地了,四人厚著臉皮跟著寶公主入房,果見到讓林阿真發狂的人兒醒來了,心臟頓踏實了,同時重重籲出一口氣,彼此含笑相覷了一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呀。
“嗯,好,果然好。”御醫閉眼診了一番,手掌輕輕拂捋著白鬚,站起身對阿真抱拳稟道:“所幸夫人從小習武,身子骨硬朗,血氣雖然仍虛,不過已無礙了,下官開些活血生肌方子,調養調養不日就可以全愈。”
“多謝御醫,多謝了。”阿真難言的開心,雙拳緊緊握住御醫的雙拳感激涕零。
“折煞,折煞了。”御醫本以為昨日他立如此大功,皇上定然會恢他原職,不料皇榜遲遲未下,一時不知曉該稱他什麼了,若稱林公子太過不敬,若喚相爺、王爺他又不是,很是為難深深鞠躬簡言道:“下官馬上開單,請放寬心。”
“好好好,謝謝,謝謝。”阿真鬆了一口大氣,親自把御醫送到門口,轉身繞過隔屏見著湯伊、何師道、沐天青、楊騰飛四人,老臉驀地板了起來,氣極重哼:“你們來幹嘛?是來看我狼狽樣嗎?”
“這……”四人老臉發燙,何師道陪笑抱拳說道:“小兄弟勿怪,昨日之事純屬意外,我們肯定不會有這種心腸。”
“是呀,是呀。”楊騰飛也急忙陪笑道:“所幸殷小姐無礙,真哥,您老就大**量了吧。”
銀兒沒事,阿真燒天的怒火滅的只剩小火焰,他本就是大咧咧性子,也不太在意了,只是對這幾位官爺沒由來就是不爽。媽的,有利用的價值個個大爺來去,沒利用價值人人都躲著他,這種人也能交啊?裡面能交的也就何師道一人了。
“何老爺,來,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