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呃?”天亮來臨前的夜正好眠,周錦聖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叫,黑暗裡睜開一隻疲眼,瞥見叫他的人竟是自家外公,頓從床上坐起身,疑問:“大學士你怎麼來呢?”
“出事了,出大事了。”黃源大哀老臉,跺腳上前哭喊:“你闖大禍了。”
一個大哈切還未打出,周錦聖被他這副天蹋的表情嚇的掀被下床,緊急詢問:“發生了什麼大事?難道大名失陷了?”
黃源苦不堪言地連連搖頭,崩潰湊身詢頭:“你說,是不是收了拒狼候的符印,把他逼走了?”
“原來是這事。”聽聞不是大名失陷,周錦聖頓鬆了一口氣,打著大哈切擺手,沒什麼道:“放心吧,昨天我已寫奏摺參這個自恃才高的狗奴才了,沒事的。”
不敢相信他都被按在氈板上了還這麼悠哉,黃源老淚縱橫湊前扯住他,顫抖哀問:“大皇子昨日上奏參拒狼候?名目是自恃傲大?”
“沒錯。”不明白外公怎麼這副模樣,周錦聖拍掉他的老手哼道:“此奴才目無皇尊,著實可恨之極,本皇子定饒不了他。”
“饒不了他?”一個踉蹌,黃源心臟停頓,老淚飛揚泣問:“那誰饒得了你,誰饒得了我?誰饒得了我黃氏一族?”
不明白他是怎麼呢,為什麼這般破敗,悽慘?“外公你說什麼?”
見他到現在還朦朦憧憧,黃源大力跳腳,指著他痛哭:“你闖大禍了,是誰準你可調令兵將的?又是準你收拒狼候符印的?你這是篡權,是謀反吶,你知道嗎?”
“公外你太言重了。”毫不以為意,周錦聖啞然攙扶住他,搖頭笑道:“父皇奉我來監視此奴才,這奴才傲慢自大,留著也沒用。”
“聖詣呢?聖詣在哪裡?”黃源悲淚溢流,伸手索要。“你說皇上授你監視拒狼候,可有明詣?詣意在哪裡?”
“這……”見他討要詣意,周錦聖老臉一呆,疑惑反問:“外公不是說,這是父皇的意思嗎?”
“那是暗喻。”老腳一跺,黃源痛問:“大皇子知道什麼是暗喻嗎?”
一顆笨腦搖了搖,周錦聖被搞糊塗了。“有什麼差別嗎?”
“天差地別啊。”搖頭後退,黃源悔不當初,指著他大哀:“要你跟在拒狼候身邊學習,你就好好的跟著,他去哪裡你就跟去哪裡,他調兵遣將、排兵佈陣不關你的事,他打贏了也不關你的事,他打輸了你就上奏,他想逃就行皇子之便擒拿他,這就是暗喻,這才是暗喻。”把皇上心中想法說出,黃源手指抖的如風中殘葉,搖頭痛哭破罵:“可你呢?拒狼候禮讓於你,你便自我澎漲,統揮三軍,不聽不問。我問你,誰才是明令封授的北道行軍總管?誰是手握大權的將帥?是你這個來當學生的皇子,還是他金殿親封的拒狼候?”
“我……這……可是……他……”周錦聖被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手指不知該指向哪裡?結結巴巴吱唔不出半句話。
“你……你……唉……”恨拍大腿,黃源不知該說什麼,連連搖頭哀道:“他是傲王候,慢公聊。可你呢?你比他還狂妄傲慢,你是誰?你只是一介皇子,竟當著百萬兵士面前收了皇上親授符印,你這不是當著百萬兵士的面違抗聖詣嗎?不是當眾摑皇上的耳光嗎?”話落,悽悲踱上前詢問:“抗詣你知是何罪嗎?摑皇上耳光你知是何罪嗎?”
“可……可可……”周錦聖吱呀不出半句話,臉色陣青陣白,嚅喃反駁:“可我是皇子,是皇上的……”
他話沒說完,黃源大跺痛腳,仰天悲泣,低吼咆哮:“天家無親吶!我的傻外甥。”
第43章《小寶貝來了》
“砰!”蠢腦袋終於通了,周錦聖身上的血液傾刻間抽離了身體,卟通癱趴跌地,冷汗嘩啦墜掉,悚然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