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泥做得不夠正宗。”“已經可以了,不要再加辣椒了!”“我不吃肥肉!”“不行,吃不下了,再吃就要吐了!”“嚕嚕嚕嚕嚕……”(注:豬語。)
酒足飯飽之後,四個女生一隻豬,坐在一起發起了牢騷。(那隻豬除外。)
顏舍依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把水粉色衣裙的皺褶都拉平了,比熨的效果還好。“沒事閒的打什麼仗啊,把我的客人都打沒了,天天憋在屋子裡對著牆發傻,再不跑出來我都要悶死了!”
“你還悶?我才煩呢!”阿蕭羨慕得盯著舍依身上平平板板的衣服,不無感慨地說,“所有人都那麼自私,出了事情就知道向錢莊提銀子,搞得上陽箏成天催著我回去幫忙幹活。她要真是我媽倒還行,可惜我的身體不是自己的,想做什麼都不自由,總要受別人的牽制。看看你們三個多好,都有那麼大一份產業,大事小情一個人說了算。我也想那樣啊,獨自出門去看看世界,周遊各地觀賞美景,比身邊圍了一群連衣服都洗不乾淨的丫頭好多了!”
“就是就是。”舍依在一邊附和,“做人就應該隨意一點,自在一點,吃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景,享遍天下珍寶,坐擁天下帥哥。多麼美好的夢想啊!可惜我現在連‘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都不能實現,沒意思!”
“你這話就說得就不對了,”我剛才吃了一道辣子雞,現在眼淚鼻涕還在往下淌,隨手抓過一條手絹一頓猛擦——又開始懷念方便可愛的衛生紙了。“不管前面怎麼樣,至少最後這一條‘坐擁天下帥哥’你是要定了的,還在抱怨什麼?”
“不明白的是你才對吧。”舍依激動得直拍桌子,“我們‘在水一方’美男是不少,可是都只能看不能碰,要多鬱悶有多鬱悶。我的長髮帥哥呀,怎麼就找不著呢?”
“行了行了,”蜜柑聽我們抱怨得聽得耳朵都長繭子了,“我知道你們不是為家所逼就是為情所困跑了出來,那小影你呢?好像只有你一個人是拖家帶口出來的吧?”
“嗯,這個嘛……”三個人同時虎視眈眈得盯著我,還真讓我有點不習慣(廢話)。看來我今天要是不從實招來就休想走出這裡一步了。“其實我也是為了劇情需要……”我把譚翊君和清秋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又說到見過玉虢的事,不出所料,舍依和阿蕭喜出望外,蜜柑則承認她確實曾在不久前和玉虢相認,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其實說到我出走奉先,還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你,還有你,”我指指舍依和上陽蕭,“那事兒是咱們一起幹的,只讓我一個人負責,太不公平了。”
“你還敢說?”舍依忽然站了起來,“自己遇到了麻煩竟然還瞞著我們,都不來通知一聲,怎麼,想把我們留下替你背黑鍋嗎?”
“當然不是。”壞了,遇到舍依這個辯論專家發飆的確是我失策,只能先矇混過去再說了,“我是相信你們的能力,這麼點小麻煩怎麼能難得住你和阿蕭?再說清秋的事與你們無關,畢竟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沒有來呢,只是我自不量力的想保護好他而已。獨孤鈺雖然厲害,也決計不會牽連親友,把你們捲進案子裡面來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空口無憑,你拿什麼保證?反正你沒有盡到通知的義務是實,不管主觀上有無過錯,造成了過失卻是客觀事實。如果單單隻看你悄無聲息逃出奉先國的行為,你就是重色輕友,見利忘義,關鍵時刻扔下朋友們自己跑了……”當過辯論賽正式隊員的人果然不一樣,幾句話說得我直想打人,一口氣別在嗓子眼兒裡差點暈了過去。
“打住,打住!”阿蕭又和往常一樣出來為我們的爭執調停了,“你們倆就不能訂立一個什麼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小影,這件事確實是你不對,不過看當時的情形,你若是來通知我們可能反倒更加重了我們的嫌疑;舍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