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我衝風韻撇撇嘴說,以後不管出了什麼問題,反正責任不在我。我又轉向譚翊君道:“譚大人,你的要求我答應了,那麼,請在這張合同上簽字,畫押也行,有官印就更好了。”我從懷裡掏出一張事先寫好,以防萬一的協議書,本來只是隨便寫著玩的,權當練字,沒想到竟然真的用上了。
譚翊君眼神飛快地掃過我的臉,隨即又恢復如初,不留痕跡。她接過我手中的紙,讀了大半,忽然笑道:“江老闆的心思可真是細緻。只要有了這個東西,就等於被別人揪住了小辮子,無論怎樣也不敢耍小聰明瞭,否則就是那一大筆賠款。做生意的人都像江老闆這樣考慮周全嗎?”
“當然不是,”我得意地說,古代人怎麼可能會有現代的激烈競爭意識呢?我也是跟著別人學習了好久才略通皮毛的。“只不過在您面前的這個江老闆有些與眾不同罷了。想想看,如果天下的商賈都精明到絕不吃虧的地步,那這吃虧的不就得是您了嗎?”
我擺出了生意人的招牌微笑,取過文房四寶,將合同重又抄寫了一份,說道:“這合同一式兩份,我們各自留一張做底,如果譚大人覺得沒問題了,就請簽字吧。”
那張合同上只不過寫清楚了我們雙方各自應承擔的責任。我在民間蒐集百姓的傳聞和言論,每月兩次飛鴿傳書告知譚翊君;她則在我需要的時候為我提供物質上的援助,那也就意味著我以後再也不怕財政赤字嘍!這交易也還算公平,就是,嗯,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譚翊君痛快的簽字,又掏出自己的官印蓋章,比我想象的要乾脆利落的多。看著眼前黑紙白字大紅的印章,我心裡還是蠻欣慰的,這下對蜜柑也算有個交代了。
為了彌補昨天晚上的火災事件對我造成的財產和精神損失,譚翊君贈給我好多古玩玉器,名人字畫。沒想到她那房子雖破,好東西卻不少,果然不是什麼清官。不過我很客氣的一一回絕了,不是我清廉,實在是因為東西太多不好隨身攜帶,換成銀票多方便不是?於是我只從中挑了幾樣看上去還算雅緻的輕便首飾,其餘的一概換成了厚厚的銀票。摸著那一大疊沉甸甸的白紙,我心裡甭提多高興了,揣著大票裝富婆,感覺就是不一樣!
為了不再坐那個要人命的該死馬車,我央求風韻幫我準備了一套武林同盟的黑色男裝“制服”,憑我的個頭兒,絕對沒有人會懷疑我不是男的。再加上風韻的令牌,這回奉先之路,必然是暢通無阻的。我也就順便可以和風韻談談心聊聊天,說說笑笑玩玩鬧鬧,培養培養感情,還是很幸福的。
可誰知道臨出發的那天早上,譚翊君偏要帶著個一瘸一拐的秦溪來送行,還一臉關切的噓寒問暖。拜託啊大姐,以我現在的身份,跟你這麼拉拉扯扯的,以後保密工作就沒法搞了吧!
“江老闆此次回國,路途遙遠,危機四伏,還是讓我派人護送你比較安全吧。”
“多謝譚大人美意,但我乃喬裝雛形,人多反而不便。”
“也對,還是江老闆想得周到。那麼,就只帶一個吧,以後聯絡時也能方便一點。”
不是吧,就算我再受人歡迎也不能這樣啊,身邊一個武林同盟的風韻就已經可以了,要是再來個兵部的什麼世外高人,我還不如去演無間道里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傻瓜上司好了。天天好幾雙眼睛盯著我一舉一動,簡直沒有私生活了嘛,換誰能願意啊!
我千方百計想推託掉這個建議,可惜最後還是沒成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勉勉強強,我忍了!
譚翊君笑呵呵的叫來身後一個小廝,向我介紹道:“他叫趙青冥,來我手下做事的時間不長,京裡認識他的人幾乎沒有,相對比較安全。不過他人很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