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意掩飾不去,突然之間,雙眼的湛藍變為了火焰跳躍一般的緋紅色,藉助風的力量,他的聲音變得整個村落都能夠聽得見。
“大家請放心!我和我的朋友會幫助大家度過這一次的劫難的!請大家小心的前往避難的地下室!我們一定……得勝而歸!”
說完這句,帝秀紳士的像琅邪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交換了一個瞭然的笑容後各自掀下厚重的斗篷外衣。金色的髮絲,緋紅色的眼睛和神賜一般的五官在這一刻變得格外顯眼。
這個村落雖然不大,但世代住在這一出的……三百多位居民同時看向了站在一個高點之上的二人。可他們的視線終究不能追隨二人的身影多久。兩人在那一個眼神的交換之後以各自相似卻又各自不同的身形越向雪崩襲來的那個方向。
這一刻……漫天的狂雪似乎變得緩慢起來,只有兩人在其中跳躍著……以幾乎飛揚的身形……跳躍著。彷彿狂風暴雪緊緊只是兩人身邊的一卷畫卷……
滿目皆是白得刺目,白得令人心驚的雪。
不得不說,兩人此次的行動……真的很大膽,也很瘋狂。那樣的瘋狂……不亞於在友克鑫一役中以十三人的團隊向世界黑道宣戰的旅團。一個……是黑幕布之中的至黑。一個……則是白雪世界中的銀。
此刻小空緊緊的抓住小屋外的桅杆。
她雖然強,但在來勢洶洶的自然之下……她什麼都不是。她只不過是一個擁有絕對速度和怪力的女孩子罷了。她甚至……不擁有視力。雖然雙耳能夠感應的範圍已由一開始的半徑三十米增加到了現在的半徑八十米。但在這樣惡劣的天氣環境下,令她的感應範圍和感應強度極度受限。
如果她想要和琅邪還有帝秀一起衝到雪崩發生的一處去,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還要拖著同伴為了保護她一起去死。只有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還是那麼渺小,而她的同伴……竟然已經到了可以和自然抗衡的地步了麼?
不!她從來就沒有想要和自然抗衡也從來沒有和自然抗衡。她……只是將自己融於自然,化為自然。在某些時刻,她……就是自然。而她現在只是要引導和她同承一脈卻又互不相同的……同伴了。
不知是因為太過寒冷,出於對琅邪和帝秀的擔心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小空猛得一陣發抖。
“小空小姐?”
小空的異樣很快就被細心的酷拉皮卡發現,他重重的握了一下小空的手,這才使她猛然驚醒。
“是酷拉啊……幫我看看好麼?幫我看看……琅邪她和帝秀……怎麼樣了。”
“好……”
雪與風
“琅邪,你的確是擁有了我們窟盧塔族第一代組長的身體也繼承了傳說中的御魂劍,但你卻別以為這樣你就能夠贏過我。畢竟……很多時候,身體本身的素質固然很重要,可後天的頓悟或許會起關鍵的作用。”
“哦?這麼說,你這位窟盧塔族百年以來罕見強大的祭司大人認為自己比我強?”
該怎麼說呢?帝秀和琅邪真可謂是死性不改,即使是到了危險的最前沿,雪崩即將侵襲的地方,他們兩個還是互不相讓的做著唇齒之爭。
琅邪從沒有否認過帝秀是她元素力使用方法的啟蒙導師這一事實,但也從不認為自己會比這個經常坑蒙拐騙的神棍差。
該說什麼呢?琅邪所擁有的這具身體的先天優勢是她的籌碼,而她之後的努力更是她的驕傲。這一場戰,與其說是兩人對於雪山村落的營救,不如說是兩人在幾年不見後對對方實力的試探。
當年那個僅僅只是將水凝結成冰就會滿頭大汗的女孩……成長的如何了?
當年那個憑著一己信念,認為憑藉著自己對於自然的領悟即使先天元素力並不夠強也可以透過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