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溼透了,我疲憊的坐起身,渾身痠軟的,幾乎跟入土了一樣,我嘆口氣,又倒回床上。
“公子可好。”門外傳來柳平雨輕輕的詢問聲,說實話,老子聽到他的聲音,心裡特疼,好像生病的人都很容易心軟,尤其是老子剛經歷過人生的又一次大劫,我閉上眼,恩了一聲,柳平雨推門進來,一會走到老子的床邊,我張開眼對著他,微微笑了一下,“你去找人弄桶熱水拿件乾淨的衣服過來,我想洗洗澡,還有這件事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不要向父……父王回報,回去後我自然會解釋清楚的。”柳平雨看著老子,很久才點點頭。
老子渾身軟趴趴的等著水來,洗澡,換衣服,還是換了一身白衣。
日後好幾天,我們都沒有見到南宮羽,見到的只是那個南宮羽的爹,南宮習。南宮習每次看到老子的時候總是吃蜜帶笑的,老子也只好天天跟著傻笑。
不過伸手指頭數數,這還有十個手指頭以上的時間可以不用享受病魔的折磨,所以現在,算是安全的吧,不過一定要拿到解藥,最晚也要大部隊找到老子之前,要不老子豈不是虧大了。
這夏天來的也快,白天悶熱悶熱的,倒是晚上有些許的微風,不過我在這裡雖說南宮門上下看我不順眼,但知道他們最厲害的毒藥對我沒有用的時候,還是不得不客氣的忍受著我,對我視而不見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也樂得清靜。
這晚,風好,月好,我看了看月亮,想到唐宋那麼多的詠月的詩,偏偏我就不懂的欣賞,便偷偷一個人四處看看,自從老子再次中了聖櫻之後,柳平雨和莫名兩個人的眼一直盯著老子,好像一轉眼我就沒有了似的,我鬱悶,現在好不容易倆人不知道都幹麼去了,我獨個去賞月。
我們住的地方大概是南宮門最偏僻的地方,南宮老爺子雖說表面功夫做的十分到普,但是心裡還是很老子的,老子也看得明白,只是裝作不知道,要不大家都尷尬,不知道夕落要是活著會不會這麼忍氣吞聲,望著月亮我搖頭。
走過了一座假山,隱隱聽到有蕭的嗚咽聲,我好奇的順著風走了過去,前面是一座別緻的雅園,但是也是十分的淡靜,我輕輕走了過去,背對著我的人,一身白衣,風吹著衣袂飄飄,對著月華,吹著洞簫,隱隱約約的,終於瞭解蘇軾說的如泣如訴是什麼情況了,我聽傻了,雖然沒有音樂細胞,但是這種聲音好像能掀起自己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直到那人放下蕭,身影再月光的照耀下,隱隱散發出淡雅的光。
然後他回頭,看著我,我也看著他,目光相對,我笑了笑。
第 九 章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這麼久,有點累了,不過還是會一點點的更新的,恩我要去休息了,爬走爬走,大家要開心哦
媽的,我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現在的笑容有多僵硬,收下心思,我又呵呵兩聲,走向前一步,有點後悔,但是退回來又不大好,只好看著眼前的人,“南宮兄,你這大半夜的吹什麼蕭啊。”
南宮羽看著我,目光不知道是什麼神色,但是很明顯的沒有一開始的銳利和怨恨,只是沒有任何顏色的看著我,整個人好像沒有了任何生氣,我突然有些怨恨夕落,把一個好好地青春少年折騰成這個樣子,現在自己又兩眼一閉雙腿一蹬,撒手不管,還留下個爛攤子給老子我。
“你到底是誰?”南宮羽突然蹦出來的聲音嚇了我一大跳,我看著他戒備的說,“南宮兄,你在說什麼嗎,我是誰天下人都知道吧,唯一的公子,你不認識啦。”
南宮羽看著老子,盯得老子心裡毛毛的,終於在老子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開口了,淡淡的,輕不可聞的,“你不是他。”
就這麼一句話,老子聽得心裡咯嘣一聲跳到嗓子眼中,這麼就認出來了,老子演戲的水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