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看了看我旁邊的太子跟那個二皇子,倆人等這個忠興王哭了好一陣子才站起身,那個夕銳一臉春風的拉開忠興王,說,“叔王,夕落回魂是好事,可是,可能是由於中毒時間久了些,現在夕落已經不認識任何人了。”忠興王一聽,又傻了,然後又拽起老子的衣領,老淚縱橫,“兒啊,你這是做什麼孽啊,不讓你養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府上,你偏不聽,這下好了,好不容易沒有弄成白髮人送黑髮人,可你人回來了,又不認識為父了,這輩子為父可該怎麼活啊。”
老子不受控制的咳嗽了兩聲,還沒有開口,從後堂跑出來一個人像是火燒屁股一樣,跑到前廳,一臉驚恐裝還沒有完全消下去,進來了,往裡走了兩步看到老子,又傻掉了。都是群沒有見識的,至於嗎不就是個人嗎,一個二個都跟看見鬼似的。
“太子殿下,二皇子,御林軍來了,法師道士和尚都來齊了,”還嫌不亂似的,外面有跑進來一個穿孝袍的一路上直喊,老子在屋裡就聽見外面嗡嗡的人聲,一路大叫著往內院走,“詐屍的公子在那裡,我等來降他,叫他出來,”聽這話,我的臉皮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筋,忠興王一看,立馬放下老子,拍胸脯保證道,“落兒不必害怕,等父王去看看,你現在這裡休息一會。”
“王爺,皇上拍御林軍來降那個詐屍的……”那穿孝袍的老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老爺子一個巴掌拍了下去,“誰詐屍了,公子那是又活了過來,一群沒有見識的飯桶,滾到一邊去。”老爺子往門口一站,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老子看了心底只佩服的五體投地,想想有老爺子在誰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便坐在一邊喝茶看戲,享受人生,人到齊了好辦事,老爺子一人對著一群御林軍和做法的道士法師,清了清嗓子,“你們這群飯桶,在這裡嚷嚷什麼呢,我兒剛清醒過來,你們把他在嚇回去了,我唯爾等是問,還一個二個愣著幹麼,到宮裡稟告一聲,說公子沒有死,一口氣沒上來的事,現在好了。”
老爺子的話說的頭頭是道,我自己聽了都覺得跟珍珠一樣真,這時候夕顯和夕銳也上前說老子沒有死,御林軍跟法師聽說了,朝著前廳拜了拜,聽說可以走了,撒丫子跑的一個都不剩。
我也正想激動的跟同志們打聲招呼,送送他們,結果剛站起來,頭就有點暈,胸口開始像針扎一樣的疼,一個沒有留神老子差點弄成個狗吃屎的經典造型,幸好老子從小就機靈。拉住身邊的呆呆傻傻的柳平雨,柳平雨估計現在不知道在哪裡神遊,老子的重量太大,他沒有反應過來拉一把,我倆嗙璫一聲摔在地上,老子本著只能死道友不能死貧道的精神把柳平雨摔在了地上,老子摔在他身上,頭一陣蒙,老子回過來神的時候,嘴正對著柳平雨的嘴,老子傻了,目光瞄見柳平雨也傻冒了,老子乾脆閉上眼,不理會門口驚呼的三人,直接裝死。
老子是被柳平雨抱起來的,並且一抱就抱到了後堂的臥房裡,柳平雨說老子可能是毒發了,老爺子也相信了就讓他送我回房,老子本來不想睜開眼的,但是老子的胸口特別的疼,就像我昇天那會,人被生生的撕裂開得疼,柳平雨剛把老子放到床上,沾上床,老子便不英雄的哼唧出聲了,喉嚨裡一粘,張開嘴便是一口血,看著床單上的血,老子忒鎮定的想著得補多少年的事情。
“公子,喝口水。”柳平雨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