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可是假的,可來了這麼幾年,他竟然如同一個乖寶寶一般,這不得不說是個意外,其實也不算是意外,因為在他身邊時時都有一個小尾巴,而這幾年不但有小尾巴還多了兩個尾巴。那就更加的不可能見識到了而且也沒有時間出來,這次可是借了長孫的光。不知長孫說了長樂跟豫章什麼,讓她們不敢跟這些二貨們一起去酒家了,這才算是獨自出來了。
這次 並沒有進東市,也沒有進西市,而是七拐八扭的進入了一個坊,然後在這個坊中看到了一個酒窖,上面掛著一個大旗,上寫著長安獨一處。
果然不錯,是個好去處,在這個酒家的兩邊則是一些深院,並沒有院門挨著。“放心吧教官這個坊中沒有幾個官員居住的,哥幾個早就調查清楚了。”看來是這幾個二貨們經常遇到一些官員,然後就會被他們訓斥,要知道他們中間總會有一個或者幾個人是跟遇上的這個官員沾親帶故的,所以都跟著挨一頓訓斥也沒有辦法不是麼,可是,他們手中有錢了,不出來瀟灑,又能幹什麼呢?
“教官,哥幾個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這麼一個好去處的,可就是這裡的老闆有些太冷傲了,不過,哥幾個是來玩樂的,不是看老闆的臉色的,不去管他。”當聽到這裡,楊恆心中咯噔一下,也許這次會碰上什麼事情,不能說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個酒家的老闆會如此的樣子,那隻能說他能見到一些比這些二貨還要牛的人物在,所以才會鼻孔朝天的。
“客官來了,裡面請。”得,這跑堂還算是不錯,很是熱情,當楊恆等人一進入酒家的大堂之後,跑堂就迎了上來。
“給我們安排進甲字房。”“對不起,客官,甲字房已經有人了,要不幾位到乙字房怎麼樣。”“你……”程二剛想發火,楊恆則是在邊上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小聲的說道,“不要發火,乙字房就成。”“好吧,算你小子運氣,某家的貴客不在乎,否則某不拆了你的酒家才怪呢。”這些武將的孩子呀,就是暴躁,人家不就是沒有給你甲字房麼,你就拆了人家的酒家。
“嗯,不錯不錯,這乙字房就是比甲字房略小一些,不過放下哥幾個還是可以的,去,給上雕胡飯,牛肉,羊肉,還有一些芽菜,再給某上幾缸好酒來。”那個有這麼誇張麼,酒還有論缸的,“教官,你不要這麼看著我,這裡的酒是甜酒,並不比你家的酒差多少,可要是論壇的話,太少了,那隻好論缸了。”“教官,不要聽他胡說,所謂的缸也不比壇大多少,這裡就是這個說法而已。 ”
“還有,把你們的門柱子給帶進來,然後我們每人給來一個陪酒的。”“不好意思,客官,門柱子今天被甲字房的客人點了,要不小的給你們推薦一個新來的琴師。”“你……”有人又要發火,楊恆直接就是瞅了他一眼,你是來找樂子喝酒的,還是來找彆扭的,“那好,琴師就琴師吧,如果她彈得不好聽,某可不給錢的,陪酒的也要給我們找一些漂亮的來,可不要那些歪瓜裂棗的。”
“好來,客官這你放心,絕對的好的。”終於把事情擺平了,看來這位不聲不響的才是大爺呀,你看他就那麼一拉袖子,一個眼色就把這些二百五們給止住了。不愧是前臺接待的,這眼力就是不錯,他只是憑著這幾個小動作,就可以看出楊恆在裡面的地位來了。
“咚咚咚咚……”一個女子抱著一具琵琶緩緩走了進來,在進門之前,先在琴絃上撥了幾聲。“額。”一眾二貨立即轉化為了牲口,一個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要把這個女子給吃了一般。
“手如柔夷,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嫣然,美目盼兮。”一個牲口竟然直接念出了一首詩經中的詩來。不錯,這些二貨還成,雖然不會自己寫詩,可還是能夠應景,念出一首詩來,就是,就是感覺這個女子好像有些不配這首詩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