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才想到了寧洛清,趕忙向寧洛清深深地福了一下說道:“姐姐謝謝妹妹,妹妹是我珍兒的救命恩人啊!快傳太醫來,妹妹你的傷”
“裕娘娘,你折殺我了!”還未等裕嬪說完,洛清就虛弱地說了一聲,忽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快,快傳太醫!”裕嬪焦急地吩咐著。
寧洛清捨身護公主(二)
康壽宮,太后正在與德皓共進午膳,四周安安靜靜的,只有杯盤發出的輕微響聲,周圍伺候的太監宮女更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雖然滿桌的山珍海味,可徳皓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德皓記得自己年少的時候還和太后很親,每次來到太后的宮中,總有很多話和太后聊,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德皓和太后的矛盾越積越深,兩人中間也像是長了曾膜疏遠了許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了,是自己親政以後,現在德皓來給太后請安,來陪太后用膳,進獻各種稀奇珍寶給太后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畢竟天宙以孝為先,自己又是一國之君,怎麼能不做出這個姿態呢?於是他開始越來越思念自己的母妃,要是母妃還在世該多好啊,為什麼母妃生下自己就離開了人世?這一直是德皓心中的疑問。
“皇上啊,哀家聽說你封了蘊美人為蘊昭儀了?”太后忽然抬起頭來溫婉地問道。
“哦,她侍寢後,兒臣就晉封她了。”德皓淡淡地說道。
太后聽了心中一陣不舒服,霍芸的父親霍雷當朝權臣太后的弟弟裕王爺曾經設法拉攏過他,可這個人死脾氣,一根筋從頭通到底,一心只效忠於天宙、效忠於當今聖上,所以並沒有成為裕王爺的同黨,這讓裕王爺很惱火,因此太后見著霍雷的女兒也非常地不待見,她一心希望自己的心腹錢越的女兒錢思兒能成為皇帝的寵妃在後宮成為舉足輕重的人物,因為目前德皓寵幸的妃子沒有一個是自己人,這讓太后很頭大,眼看著錦妃的肚子是一天不一天大,這要是真誕下一個皇子來可還真不好辦,好在太后暗地裡買通了御醫問出了錦妃肚子裡懷的是個公主,太后這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要是讓霍芸再懷上了龍裔那沒準還真出來個皇子了呢!這可是太后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好在皇上第一天就寵幸了她的人錢思兒,可寵幸卻絲毫沒有什麼動靜,倒是這冷冰冰的霍芸侍寢了之後馬上就位列昭儀,太后每每想起來牙根都癢癢。
“哀家記得錢良人比那蘊美人侍寢還早,要晉封也該先晉封她吧?”太后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太后難道還不知道嗎?”德皓聽了抬起頭來,忍著笑問太后,把太后弄得一頭霧水。
“錢良人怎麼了?”見德皓這表情,太后心中就有點在打鼓了,看樣子肯定是問題出在這個錢思兒身上了。
“哎,讓朕怎麼說呢,一提起來就生氣,朕可是第一個招她侍寢的,結果她都快把朕的龍軒宮給燻得百里飄臭了!朕覺得她是故意在躲避侍寢!”德皓故意把事情誇大了許多,說道高潮還氣哼哼地拍了一下桌子,顯出一副對於不忠於自己女子那種咬牙切齒的痛恨的表情。太后完全給看傻了,原來是這個錢思兒出了問題,這個錢越啊,錢越!當初選秀女前是誰在自己面前打了保票說自己的女兒長得豔壓六宮,聰明伶俐更對皇上死心塌地的?全都是廢話!哪個妃子不盼望著侍寢,這是她們能在深宮中立足過上錦衣玉食萬千寵愛的生活的第一步。她卻搞出這一出來,分明是在逃避侍寢,難道這丫頭心中還裝著別人?那不是自己這回又選錯了一顆棋子了?
德皓看著太后臉上陰晴變化的表情早已經偷著樂開了花,忽聽著外面一片喧譁,緊接著一個太監飛奔進來,跪在堂下,氣喘吁吁地說:“回皇上,剛才御花園中一條獒犬撲向正在賞花的小公主。”
“啊!”
“什麼?”
這個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