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較勁兒一樣!
“那我立刻去辦!”付管家這才掉轉身消失在院門處。
“四少哥,到底是什麼事兒?我還從沒看你這麼緊張過!”錦兒臉似白紗,全無血色,黛眉緊緊地糾了起來!
“你別問,這事兒關聯極大。這段時間你都別出竹苑,明白了嗎?”他鬆開握成拳頭的手,輕放在了她冰肌玉骨般的十指上,示意她寬心!可事實上,他剛才這一番話,分明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將要以排山倒海之勢來臨。誰都不可能放得了心!
“四少,我尚有一事想問。”現在我必須弄明白太子少傅是什麼人?在哪兒?既然大事將臨,太子少傅能傳書信給他,太子曾在他的柳園遊玩兒,說明三者的關係非同一般。
“請講!在下知無不言!”他的眼光雖柔和,卻多了幾分打量與探測!
“太子少傅如今身在何處?”
“正在趕往漁陽的路途之上!你問這個做什麼?”他反問於我,百般不解!
“我有要事要傳達給他!”我語氣肯定地道,“從江州到漁陽有幾天路程?如果現在出發,幾時能追上他?”
“江州距離漁陽十天路程,若日夜兼程,應該能在他到達漁陽之前追上他!”
“那漁陽離京師有幾天路程?”
“五天!你問這個做什麼?你不會打算……”
“那就要看江州四少,肯不肯幫忙了!恕我冒昧,剛才那書信可否借我一覽?”那書信究竟寫了什麼?會令他這赫赫有名的名商看得心驚肉跳,然後便如此大動作地運作資本,購集糧草?會不會和老先生所說有什麼相關聯的地方?
他的目光肅然而凌厲,就像一臺功能超強的X光掃描器一般,將我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掃描了一遍,確定我無害後才將書信遞給我!
我展開那書信,登時張口結舌,坐立不安!那微草的字跡,明顯書寫得非常匆忙,雖只是寥寥數語,卻仍是透著松竹般無比秀逸的氣質……他的字!宇文冬辰的字!我記得那個優美的暮春季節裡,在雅蘭小築的後院兒,我親眼看他臨字作樂,那全神貫注的眼神,那雙修長的文人一樣的手,還有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
“妹妹……”
“呃!”我募然回神,見江州四少和錦兒均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便將手上的書信交回江州四少手上,慌忙掩了掩自己的神色,頭腦裡卻止不住地反覆強調著,他竟然是太子少傅,他竟是太子的老師……他那麼儒雅,兼習高絕的武功,可是,他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那妖魔的老師!我無法想象,他怎麼會教出那樣的太子出來?然而,我更無法想象的是,那信裡所說的內容,是太子的地位將會被動搖!究竟怎麼個動搖法兒我這個穿越來的現代人當然不會明白,可是冬辰是太子少傅,肯定無法置身事外。江州四少說過,保守派的實力強過維新派,冬辰一定有危險!
“妹妹,你在想什麼?”錦兒將再次恍神的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你究竟有什麼事要見宇文少傅?”他不放心地問。
我淡笑幾分,伸手從脖子上取出那一方晶瑩剔透的玉壁,展視於他倆面前。
這一回,他大驚小怪地道:“你怎麼會有宇文少傅的無瑕玉璧?”
它的名字叫無瑕!清盈而沒有瑕疵,熠熠生輝,就像他一樣美好!我笑,“我為什麼就不能有他的玉璧?”
他聞言,只甩甩頭,不甚煩惱地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四少哥,你怎麼了?”錦兒眉頭深鎖,憂慮地朝他問道。
而我卻察覺到了江州四少的異色!我有冬辰的玉璧,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他為什麼如此表情與言語?我暗自詫異,卻只能鎮定地道:“四少,我說的要事關乎民生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