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雉卻怎麼都不肯放。
木先生走了上來:“你先放下吧,這裡什麼都沒有,我們只有帶他回我們那裡才能救他。最多一年之內,我們會讓他回來這裡找你的。”
“妹妹。”蘇用力扯開雉抓著阿誠的手。
阿水走了上來,一手一個抓住了朝香和亞香,簡單說了聲‘走’,就先飛向天空,飛進了那黑洞裡。
老火卻拽過阿誠,看了一眼老流他們:“你們走不走?走的話自己進去!”
老流和小雙他們欣喜若狂,趕緊點了點頭進了戒指裡。
隨後老火抓著阿誠和老金老土以及木先生飛向天空,進了黑洞。等他們幾個都進了黑洞以後,那黑洞快速消失,最後恢復了原來的青色天景。
坐在地上的雉抬著頭望著天空,看到阿誠離去後,雖然默不出聲,卻淚如雨下。
“妹妹別哭,不就一年麼,很快就過去了,他肯定會回來的。”蘇拍著雉的肩膀安慰道,說完卻忍不住幽幽地嘆了口氣。
……
十多分鐘前。有間神社廢墟。
在廢墟里那道石門前,卻站著兩個道士一個和尚,一個道士白鬚白髮,清風道骨,另一個道士面黑無須,一臉陰冷,還有一個和尚,白白胖胖,表情慈和,正是那老君和宮鳴道人以及明燈和尚。
老君微笑著對剛到的宮鳴和明燈道:“火公他們進去了,兩位就不用親去了吧?”
那明燈也笑了笑,欠身道:“既然有老君在,那我就先告辭了,有勞各位。”
最後他看了一眼石門,飄然離去。
那宮鳴卻沒走的意思,冷著臉道:“火公他們向來不管閒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
“宮鳴,回去吧。難道在我這個大師伯面前也要這樣嗎?”老君卻不回答,反而笑道。
宮鳴卻看了一眼老君,又收回視線面無表情道:“我早已位列神班,只知君臣,不知親師!”
說著,他也擺了擺袖,終是離去。
老君的臉上卻露出一絲以前沒有的難堪,最後苦笑了笑道:“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恨我麼?”
……
幾分鐘前。
日本,富士山,浮間神社。
在浮間神社一個不大不小稍顯昏暗的密室裡,中江彥一和一箇中年男子面對而坐。那中年男子臉方微胖,微卷頭髮,帶著一股儒雅和文氣,眼裡卻不自覺地透著一絲威嚴,看去象個學者又像一個政客。只是面對著中江彥一,臉上卻更多了幾分恭謹。
中江彥一端起桌几上的茶盞,慢慢地抿了一口,在放下茶盞後咳了一聲,慢吞吞地道:“老朽也不多話,此逢半個多世紀來未有之變局,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成敗在此一舉。”
那中年男子恭聲道:“鳩山明白,如今井上家族大勢已去,能得老先生和寺下家聯手支援,我們定能在幾個月後成大事,舉大業!”
等中年男子離開後,獨自坐在室裡的中江彥一卻嘆了口氣:“呵,老朽又怎麼不知道,其實你們誰都靠不住。可如今也沒更多選擇了……”(本文戲言,觀者切莫較真,呵呵。)
正在中江彥一嘆息時,一西裝黑衣漢子卻突然闖了進來,氣喘吁吁說道:“不好了,家主,有間神社那座石門倒掉了!”
“什麼?!”中江彥一驚得跳了起來,帶得那張桌几都給掀翻。
半個小時後,等中江彥一趕到有間神社,卻發現那道被他們稱做封印門的石門已經碎裂崩塌,地上卻坐著他幾天未見的朝香和亞香姐妹倆,不知什麼原因睡了一覺剛醒過來的申秀苑則蹲在她們旁邊,一臉焦急的詢問著事情的經過以及阿誠的情況,只是朝香兩個卻是失魂落魄了一般,怔怔著半天沒有回應。